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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呀,差点把你生吞活剥了。”

看来她还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变.态’,可是自己心里居然有点喜欢,是不是自己也‘变.态’了?

公冶寂无拉看自己的脖领子,露出脖子上斑斑点点的淤青,“你看,都是你啃的。”

“做人家相公吃你几块肉算的什么?这么小气。”妺女倒也不恼,公冶寂无给他顺了顺头发,然后倒了杯茶给她喂她喝了。

“再来一杯,算了,把那小壶给我拿来。”妺女指了指不远处茶几上的茶壶。

“这是凉的。”

“无碍,快。”

公冶寂无看着妺女又喝了一壶凉水,但是整个人还是没精神,给她批了件氅衣,舀了两碗鸡丝肉粥喂妺女吃了。

夫妻两的生活就是这样平淡却有滋味,今日你照顾我,明日我照顾你,温馨和睦浓情蜜意。

“吃完了你再休息会儿,看你累的。”公冶寂无拿了巾子给她擦嘴。

“也是奇了怪了,我为何会如此疲乏,出力的不应该是你才对?”妺女小小声嘀咕,男人却笑,他想打趣两句,可看她那小脸苍白的可怜模样又于心不忍。

收拾好了碗筷又用香茶漱了口,公冶寂无坐在炕边和妺女聊天,等妺女消消食就让她睡会儿。

这个时候天香又急匆匆的敲门:“夫人,主君,外面又死人了。死在前面街口,好吓人啊。”

妺女柳眉一挑,公冶寂无神情一肃。

“我出门去看看,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别担心这些。”他抽开妺女身后的靠枕然后把靠枕平放到床上。

妺女躺了下来,他给她盖好被子,妺女叮嘱道:“切不可冲动莽撞。”

公冶寂无嗯了一声就走了。妺女看着房里又剩下自己一人,有心想些事情,可是脑袋沉沉的,一扭头就睡了过去。

公冶寂无出得门来,因得这次发现得早加之距离也近,他赶到的时候那尸体还在地上摆着,远处鬼哭狼嚎的传来声音,人群闹闹嚷嚷的说是认尸的来了。

公冶寂无在旁边站着把死者看了个大概,这次却是个青壮男子,看模样不到三十,瘦高个,脸上全是霜,依旧给人感觉是冻死的。

跪在地上哭开的一老一小是婆媳两个,说这男子昨夜去亲戚家喝酒就一直未见回来,以为他是在亲戚家住下了,谁曾想却死在了路上。

人群中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只听到有人说昨天晚上并未下雪,路也好走,他会不会是喝多跌到的?

公冶寂无蹲下来凑到死者身边闻了闻:“不会,他身上的酒气很淡。”然后转身对婆媳两个说:“二位,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我想查验一下他的尸体。”

“啊?你想怎么查验?”老婆子一边哭一边问。

“我想看看他的脚板心。”

婆媳两突然止住了哭泣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公冶寂无,瞧他穿着打扮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愣愣的点点头。

公冶寂无作了一揖,然后走到死者旁边给他脱下鞋袜,就看到两只脚心都有一个血窟窿,伤口早已结冰。众人看到不禁哑然,婆媳两个看到放声痛哭:“大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被人戳穿了脚心吸干了血。他并不是被冻死的。只是看着像而已。”

人群一下子像炸开了锅,这时候婆媳两个叫的亲戚们也都到了,有几个是昨天夜里和他一起喝酒的。两相一对,死者并未过多饮酒并且早就回家了,谁曾想却死在了路上。

妺女的无垢汤是开在小镇最繁华的街道,这个死者死的地方正好是这街道的后街的一个小巷子口,那里倒是没什么路人。

亲戚们拉拉杂杂的一大堆,又是把尸体拉回家又是把公冶寂无请回家里说道此事。

其实也无甚好说的,公冶寂无知道的也并不多,只说前两日也有个力巴也是这般冻死在了路边,他在义庄里发现了蹊跷这才怀疑他也是这样的死因。

再问到会是何人犯案的时候,公冶寂无留了个心眼并未如实告知,只说最近夜里让大家不要独自外出云云。

公冶寂无知道,能做出这般事的,只有妖。

从死者家里出来,路上的人已经开始谈论此事了,大家神色紧张,大过年的出了此等逆事真叫人心烦。就在公冶寂无走在路上的时候,被个老头叫住了。

他回头一看,却发现是那个义庄的老头,老头神神秘秘的追上他:“道爷道爷,您等等,我有话和您说。”

老头匆匆忙忙的赶了上来大致说了一通,原来这老头姓廖,廖老头是个鳏夫,有个女儿出嫁了,平日里就是照看义庄打打更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