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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妺女:“当然是有事求你啊。”

“什么事?”荣山君轻啜一口温度合适,饮了口茶,就听妺女说:“我们两夫妻打算生个孩子,来你这儿求个方调理身体。”

只看到荣山君一口清茶噗嗤而出,喷得面前都是茶叶沫子,好在夫妻二人坐在他左右垂手并未坐在正对面,否则高低要被这喷壶喷一脸。

一旁的老婆子吓了一跳,连忙去拿巾子,而荣山君还在剧烈的咳嗽。

老婆子很快拿过了巾子递了过来,荣山君结果擦着胡须上的茶汤,着实有些狼狈。

妺女撇了撇嘴,看着公冶寂无,公冶寂无也没见过这般场面,只得说了声:“还请山君多保重。”

妺女嗔怪道:“你也是的,这么大人了喝个茶都能呛着。”

荣山君总算缓过来了,他指着妺女说:“我是主动呛着的吗?还不是你说要生孩子我才呛着的。”

妺女:“我……我又不是要生你的孩子你激动什么呀?”妺女眼睛转了转说:“再说了,你成仙之前不也拉拉杂杂蝾子蝾孙一大堆吗,我这不也想和你学好歹留两个后吗。我要是成仙之后就没机会了呀。”

荣山君翻了个白眼看了看妺女,又看了看公冶寂无,问:“你们谁不行啊?”

公冶寂无睁大了眼睛,这个话他是绝对不能应的。好在妺女善解人意,抢先说道:“我们都不行。”

得,这还不如不说呢。

荣山君刚又喝了口茶顺顺,差点又被呛着,索性一怒之下把茶杯一摔放在了一边:“我看这茶今儿是喝不成了。”然后抬头问:“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都不行的。你要我说你们夫妻两什么好。都这样了,还想生啥娃啊,生个烧鸡还能吃呢。”

妺女皱了皱眉解释道:“他是那厮的心头血加之叶冰裳的情人泪,还有萧凛的一缕残魂撑着生出的血肉,他苦修五百年方化为人形,而我今年也快一百了,我身上的人气越来越淡,我是实在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适不适合有孩子。你活这么久了,你见识广,你说呢。”

荣山君又看了看公冶寂无,问:“你是用那法子转生的?”

公冶寂无点点头:“正是。”

荣山君有些发愁了,他对这个也拿不准到底行不行,小声嘀咕道:“你可比我岁数大,你来问我?”

妺女:“我的神魂是有一万多岁了,可我这肉身都死了几百次了,现在的我,也就快一百,哪能和您比啊。”

这马屁拍得倒是让荣山君十分受用,他捋了捋胡子,把那架琴放到了一旁,双指敲了敲桌面,意思就是要诊脉了,妺女面上一喜,捞起袖口就放了过去。

荣山君又朝公冶寂无那边敲了敲,公冶寂无也很乖觉的把手伸了过去。

就这么的,夫妻两一左一右的搭上了手腕,荣山君也一左一右的探着脉。

老头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沉思还是在做什么,夫妻两对视一眼,也不敢多想。

良久,荣山君收回双手,又敲了敲桌面,妺女连忙换了只手,公冶寂无见状也快速的伸出了另一只手。

老头又开始了他的‘沉吟’。

过了片刻,他收回手,摸着胡子说道:“身体倒是无甚毛病,就是你二人一冰一火,恐怕是要讲一些机缘的。看你二人面相,也并非多子多福之相。子嗣这方面还是要往开里想。”

话中的意思就是他们二人这趟可能要白跑了,妺女倒是没什么,公冶寂无有些急:“老神仙也没有办法吗?”

荣山君:“你两最近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公冶寂无脱口而出:“一百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