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玉衡将平安客栈的书场从五日一天改成了十日一天后,整个江湖心痒难耐的人,便多出了许多许多。
几乎是在书场将要开始的前一天,便有无数的江湖客在平安客栈外等待。
直到东方吐白,
“你们听说没,那个鬼没河的
“这还用听说?真正恐怖的是到现在还没人找出缘由。”
“对了,关于六极天桥口中的风云天地图,你们听到过那个传闻没,就是关于白先生的……”
“不是,不会真的有人相信吧,白先生天机神算,还需要风云天地图?”
“这位兄台这句话说的偏颇了啊,就算白先生能算,也不至于算到所有的吧。”
“我这倒是有个风云天地图的消息,并不保真,若是你们有兴趣,我倒是可以说一说为各位兄台解闷。”
“哦?请说。”
“这还得从当年那位巨盗的事情说起啊……”
平安客栈,距离说书的时辰渐近。
大门打开以后,无数的江湖客开始涌入平安客栈之中,其中不乏武林名人。
站在柜台后,充当吉祥物的巧天工愁眉不展。
纵横子在鬼没河
信上同巧天工简短的报了平安,却也没有更多的内容,巧天工心中怀疑纵横子在
“纵横子没有什么大碍,宽心就是了。”
虽然白玉衡如此说法,但是巧天工内心依旧不太放心,显得忧心忡忡。
而江湖客看着柜台后如同白雪一般晶莹剔透的美人儿,议论纷纷。
“那是那日与棋邪同行的女子?”
“据说是棋邪的小妹?”
“啧啧,想不到棋邪竟然让自己的妹妹以身饲虎……”
“少年人,说白先生是虎,少年人伱的胆子很大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客栈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人讨论着遮天的剧情,也有人说着江湖最近的大事,还有人品评着巧天工和绝情书两位女子的优劣。
就在绝情书将要开口呼唤白玉衡时,白玉衡已然迈步走出,来到了大堂。
人们纷纷往平安客栈大门口看去,都没有催促着白玉衡说书,只因为大门口的事,实在是太过奇怪。
因为此刻,平安客栈的大门口,正跪着一个人。
这个人许多人也曾见过,她姓楚,她的父亲乃是北武林凶名赫赫的出手金银·邓王爷。
当日身份揭露,她还从平安客栈抱走了一块门匾,上面留着许多武林名人的名字。
然而如今,她却跪在了平安客栈的大门之外。
“白先生,求求你,华容愿将楚家所有财产献上,还求你救救母亲。”
看着地上满身血污的月无波,白玉衡淡然道:“当日在客栈的后院,我曾经对你说过了。”
“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汝所行之路,所求之理,也并非全然正确,你还记得吧。”
“华容……记得。”
“那你既然记得,在做事情的时候,便该想到了白某说这句话的含义吧。”
“是……”
“既然明白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汝何至于还要一意孤行呢?”
“既然作下了事情,便要承担结果。”
“你所做的事情,便要你自己承担这个结果了。”
说完,白玉衡就要转身离开门口,但是楚华容却再次叫住了白玉衡。
“白先生,你慈悲为怀,就救救他吧!”
“嗯?”
“慈悲为怀,对佛剑大师,对一页书,或许都很好用,但对白某,你不会以为上一次我出言相助,是因为这句慈悲为怀吧。”
“邓九五之罪业,与他之妻小无关,这是我选择留匾的缘由。”
“你们母女皆非恶人,获得钱财也愿意接济百姓,做了许多善事,所以元凰对楚家也多有支持。”
“若是就走这样一条路,待元凰登基,汝也不是未尝没可能登临庙堂,实现你的抱负,但……”
白玉衡并未接着往下说,而是纵身飞向高台,而门口的楚华容依旧不死心。
“白先生,当初先生曾说,平安客栈是留个江湖人的一个后悔之地,如今华容心生悔意,难道先生当真要见死不救吗?”
白玉衡放下手中的扇子,慢慢的品上一口,悠闲道。
“平安客栈确实是留给江湖之人的后悔之地不假,但是白某又何尝没有给过你后悔的机会呢。”
“当日在客栈内,初见面时,白某便提醒过你,有些时候一昧的追求结果,并不是什么好事。”
“
“若是白某说的两番话,任意一次你都能将之记在心里并且按照白某所说的去办,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落入此等下场。”
“可是,你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