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铺内,巧天工手捧读物,仍看得津津有味。
蓦然,觉察异状,巧天工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从屋顶跃下,看向芙蓉铺的入口所在。
“这种气味,是你……”
话音未落,但闻诗号声响,一道身影缓步踏上芙蓉铺。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抟扶摇,看青霄,黑白有道,壮气赋云潮。”
“这款香露,是你为吾调制。”
“呵,那是本芙女当初年轻不懂事啊,一片心意喂了狗啊。”
看到纵横子,巧天工秀眉挑起,瞪着纵横子,脸上是丝毫不假掩饰的不满。
“小妹啊~”
“好啊。”
“此事,我知道于你而言来的莫名,但是这一切,纵横子皆可为你说明。”
“纵横子,你总是这样。”
说到此处时,纵横子微微低下了头,仿佛无颜去看巧天工一般。
“只是无奈,这一局,为兄又输了,就如同当初一样,为兄不得不选择将这所有的事同你坦白,咳咳。”
“兄长,你看,好看吗?送给你。”
听完纵横子的话,巧天工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哈,小妹的手真巧,很好看,兄长一定会随时带在身上。”
如果不是自己侥幸,那现在自己过得该是何等样的生活。
巧天工看着纵横子手中的手帕,愣了愣神。
收起虎尾春冰,巧天工虎着脸抛出一张手帕,“自己包扎,血流干了死了本芙女连尸都不会给你收。”
“当初吾贪念心起,意图谋夺夸幻之父在荒诞之始中的宝库,因此与他开了一局赌局。”
“如此险恶的江湖,只怕你难免,因情感而受制于人啊。”
甩了甩头,将过去的回忆甩出脑海,巧天工紧皱着眉头,看着纵横子的一举一动。
“他的赌注,是荒诞之始,而吾的赌注,则是你……”
那是……
说完,也不待纵横子是什么反应,转身离开了芙蓉铺。
滴、滴、滴……
“这件事理论而言,只有两人知晓,我也不知他是从何得知。”
“小妹,来吧。”
巧天工眉头一皱,强行将剑抽出,剑锋一甩,几滴鲜血没入大地之中。
看到巧天工如此神情,纵横子眉头紧锁,胸前的手悄无自觉间握紧了拳头。
“……烦呐!”
拿出一张古旧的手帕缓缓擦去嘴角的血迹,纵横子叹息说道:“小妹,此事我本不打算让你知道。”
见巧天工一直不给回话,纵横子眉头紧皱,接着说道:“这件事情的起因在于夸幻之父的宝库荒诞之始。”
仅仅凭借这一点,她,雨霖铃,一生都无法原谅纵横子。
“抱歉……”
说话间,纵横子握住剑锋,强行又深入了几分,面色依旧如常。
“你在说什么呢,鼎鼎大名的棋邪纵横子怎么可能有小妹呢,谁又配当伱的小妹呢。”
“我的心中,小妹从来不是这么软弱的人啊。”纵横子勉强笑了笑,“若是不满意,可以再来,只要能将你心中的情绪,尽数发泄。”
“呵呵呵呵,很好啊,纵横子,那你今天还不是来了。”
什么东西,白玉衡,赌约,夸幻之父,昔日的真相。
纵横子啊纵横子,你到底还瞒了本芙女多少的东西!
“好啊好啊,那我再为兄长绣一个棋袋,给兄长装棋子。”
看着巧天工离去的背影,纵横子看着手中的手帕,无奈摇了摇头。
哼,无论你打算做什么,这一次,雨霖铃都不会再上当了!
“你!”
“怨恨吗,厌恶吗?”纵横子凄惨笑了几声,“直到真正面对时,吾才发现,原来当初之事,竟为你带来了如此沉重的伤痛。”
“昔日,我与夸幻之父的赌约,以及将你送与夸换之父的缘由。”
说话之间,寒锋闪烁,却只见得——
闻言,巧天工脸上的怒容更甚,看着纵横子呵斥道:“很厉害啊,纵横子!”
“我……”
“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了不起!”
说罢,纵横子又咳嗽了两声,手帕上又多出了几点血迹。
电光石火,剑锋已贯穿纵横子左肩,鲜血顺着剑锋滴滴流淌,落入地面。
“吾与平安客栈白玉衡的对弈,你也应该有所听闻吧。”
“你竟然敢拿本芙女去当你谋夺宝物的赌注!”
面对纵横子的神态,巧天工面色仍旧难看,当年的事,即使至今,她也难以忘怀。
“纵横子!”
“你认为这样本芙女就会心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