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她的额头，打趣道。

“才不是呢，还不是因为师兄最好。”凤九歌连忙往季无双背后躲，师兄妹追逐嬉闹起来。

季无双一脸慈爱的看着他俩，最好还是她出手教训了季均寒，‘救’下凤九歌。

季均寒乐呵呵的接过信件下了山。

凤九歌突然记起，前世的她，以凤家为先，什么都听凤怀远和凤老夫人的，凤老夫人嘱咐过她，男女有别，导致她对季均寒非常冷淡，从未这般亲密玩闹过，经过凤轻吟的事情后，便没再见过，最后她那缕孤魂见到了成为镇国大将军的师兄，已经完全看不出年少的样子。

凤家。

凤怀远听说凤夫人带着凤轻吟已经回京，吩咐小厮将人请来书房。

凤夫人早就想好了说辞，淡定的来到书房。

福身见礼后唤道：“老爷。”

凤怀远成为首辅后，“怎么没把九歌带回来？”

凤夫人垂眼，自责道：“妾身辜负了老爷的嘱托，只是九歌未学成不想归家，红缨将军也是这个意思。”

“胡闹，九歌下个月便十岁了，女红礼仪什么都不会，当初也是看在圣上看重红缨将军才同意了让九歌去云浮山庄，可现在，武将的地位已经不复当初，没必要去讨好那个老妇，再说了，女子十四后便可以议亲，再这么耽搁下去她如何学的好？”

“老爷，九歌孝顺，知晓您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想学成后再归家，在您身边尽孝。”

凤怀远一噎，荒唐不已，他留下凤九歌是让她尽孝的？

“学成后，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老爷，是有什么其他打算吗？不如跟妾身说说，妾身也想替老爷分忧。”

凤怀远却挥了挥手：“你一妇道人家能知道什么，退下吧。”

凤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凤怀远却坐到桌案前闭目养神，压根不准备搭理她了。

她只觉得心口堵着口气，上不来也咽不下去，袖中的双手紧握，指甲掐进掌心都没察觉，眼底闪过愤恨，默默退出了书房。

从书房离开，凤夫人直接去了大儿子凤清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