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很快便处理好了,但是卫免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故意将村子里的一块废地给划分了出去。
“拿着,快点救我儿子!”卫免将纸张甩到了顾天林的手上。
见纸张上面没有问题,顾天林这才应了一声走向了卫闲。
此时的这家伙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跋扈,躺在了担架上哼哼唧唧,但是眼中却露出了一股发自内心的怨恨。
“我先说好,他这是复杂性的骨折,需要重新将骨头断开重接,我这里可没有麻药或者止痛药,你儿子要是忍不住敢中途骂我,别怪我不治。”
听到这个要求的卫免虽然不满,但还是不情愿点了下头看向了卫演,吩咐着:“去找一块毛巾过来给你哥的嘴巴堵上,免的他等会咬了舌头。”
“不用,我抗的住!”担架上的卫闲喊出了声,故意将要让顾天林看看他的骨气。
可是在骨头重新打断的那一刻,这家伙彻底的哀嚎了起来吼着:“去拿毛巾将我的嘴堵上!”
这下子,没有了刚才的硬气一下服软了起来。
卫演拿来了毛巾将嘴巴给堵了起来,同时为了防止吐出还故意用胶带缠了几圈,让顾天林不得不感叹这是对他哥真好。
而卫免却招呼着虎子和大壮两个人来到了担架边一起按住了人,双手用力。
救治也开始了。
担架上的卫闲疼的死去活来不停的抽搐,因为不能吐出声音只能不停翻转着身体,但是臂膀和驱赶被按住不能转动,憋屈的流出委屈的眼泪。
顾天林可没有留手,做着他本职的工作。
让观看的几个人打了寒颤,只见那骨头断了接,接了断的不停重复。
卫闲也因为剧痛昏过去了好几次再次醒了过来,如果不是提前用毛巾堵住了嘴巴,这会估计已经摇了舌头。
半个小时的救治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但对卫免几人来说如同是煎熬一般,他们急忙解开了胶带松开了手去查看,可只见卫闲翻着白眼一动不动。
“你,你害死了我的儿子!”卫免悲愤的站了起来,指着吼道。
“你是白痴吗,他是痛的晕厥了过去,你带回家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就能清醒过来了。”顾天林回话,卫演摸了一下鼻息见还有气出了声,“叔,哥还活着!”
刚还悲愤万分的卫免一下蹲下了身子前去查看儿子,见真的还有气息是又哭又笑,最后草草的跟侄子卫演抬着端架急匆匆的离开,不愿在呆一步。
原地,留下的虎子和大壮神色尴尬,“那个天林,既然你醒了,要不咱们就散了如何?”
“别急,刚才你们敬我酒的时候我喝醉了对你们很不好、让我也敬你们一杯,喝完我就回去怎么样?”
听到只是喝一杯,大壮和虎子对视了一眼便点了点头。
倒是边上站着得到体育老师和校长陆名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此时却不能开口提醒。
酒很便拿来了,顾天林主动的拿过了酒壶说道:“我来,我来!”
大壮和虎子嗯了一声,伸出了酒杯。
见没什么异样,也将倒在杯子中的酒给喝了进去,只是见顾天林不喝看着他们笑,忍不住问道:“天林,你怎么不喝?”
“没事,等你们睡醒了以后我在喝。”
这个回答,让虎子大壮不解,但接着脑袋晕眩,头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陆名看向走进他的顾天林,开始往后退站在了体育老师的后边。
“下次找人对付我,记得别留下把柄。”顾天林冷笑,拿出了手机放出了一段录音。
陆名脸色大变,下意识的伸手去抢手机,但伸出的手没有抓住手机却被一只手给牢牢的抓住,接着耳朵里传来了顾天林的冷哼。
砰的一声脆响,陆名的身体结结实实被砸在了地面上面,剧痛让他根本站不起来,但只能放出了狠话,“顾天林,我跟你没完!”
只不过正主并没有理会,早已经离开了院子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青青得知村长给他们又重新纷发了一块地皮十分的高兴,便早早的起床拉着顾天林前去查看,准备种植一些蔬菜瓜果。
只是到了地方,青青便愣住了。
眼前的地皮一片漆黑,像是大火燃烧以后留下的痕迹,路边有村民见他们兄妹俩在这,出声问道:“天林啊,你们俩在这干什么?”
“村长将这块地给了我们,我们过来看看!”顾天林指着地回答。
村民看了一眼地皮,说道:“这地被烧过早就毁了,根本种不了什么的,你还是去让村长给你们重新换一块吧!”
讲完话的村民便拿着锄头离开了,只有青青在原地愤怒的剁着脚,准备前去理论。。
“别去了,去了村长也不会认,他巴不得看我们笑话了,你放心,哥肯定能让这块地恢复生机的。”
他前生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