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用力睁眼，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但是聂阳知道，他对身体的掌控力回来了。

这黑暗里，有一点光，是聂阳之前从乾坤袋里召唤出来的灵石。

尽管如此，费了好大的意念，聂阳才能动动手指，木木的，触感奇怪。

偏头，一个简单的动作，聂阳耗费了数以万倍的时间。

一直看着手上莹润如玉的灵石，久到每个棱角烂熟于心，聂阳才能控制五根指头用力捏紧。

灵石锋利的边缘在苍白的掌心留下一道道印记，皮肤和血肉好久才回弹，不痛，他没了痛觉。

已死之身，难有生机。

“呵呵……哈哈哈！”

低沉的笑声在地下来回游荡，层层叠叠的回音，像是万万千千个人在同乐！

“疯了，古神在上，一定是我疯了！这下要乱套了……”

“哈哈哈！我就说看这个小子顺眼，果然！这可是妥妥的魔道！神老头，你们不是看不起下……下等人吗？还学他们说话？”

“飞廉！你什么都不知道！从古至今，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这是天理不容的存在！剿灭他！”

神鬼傀儡犹如精神分裂，一人双角，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是声音变大了，是距离缩短了！

是他们在赶过来！

“不自量力！”聂阳听的一清二楚，包扩他们的未尽之语。

死气浩浩荡荡的向聂阳奔涌而来，比声音的速度更快，比光更不可阻挡。

聂阳对身体的掌控力原来越强，抬头、撑地、屈膝、起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流畅。

而神鬼傀儡已经到了眼前，静静漂浮在聂阳面前，高高在上。

圣洁高傲的那一半，带着审判的意味，扬起下巴向聂阳宣告：“古神在上，神弃之人，应死之人，吾赐你……”

聂阳活动手腕儿，关节爆响：“你都死的渣都不剩了，还赐呢！刺你舅姥爷的大毛腿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