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的玫瑰园里,佩玛的纤纤玉指又被玫瑰花刺到了。
“嘶——”
佩玛烦躁得将手中的花全部砸到地上。
那个女人凭什么让她这样伺候?
她不就是仗着顾先生宠爱她吗?
现在那个女人刚刚生产完,身体还虚弱着碰不得。
还有她之前怀孕,想必顾先生也很久没碰她了,现在身体一定很饥渴。
佩玛想到这里,绿眼睛中顿时燃起希望。
她要是能抢走顾先生的爱,就轮到那个女人来伺候她了。
……
赫寻又一连睡了三天,才终于醒过来。
苏想休养了几天,白皙的小脸恢复了一些红润,只是人还没什么力气,整天懒洋洋地待在床上。
赫寻每天都跑来对她嘘寒问暖,她却不想搭理他。
她想顾连了。
为什么顾连一次也不出来了?
难道失去能量后,对顾连也造成了影响。
还有小糖球,也不知道她现在回到C国没有?
她都没有多抱抱她的女儿,就把她给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再次团聚。
小语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解救她呀……
苏想都不得而知,变得越来越郁郁寡欢。
好在简对她的照顾很是尽心尽力,努力弥补之前的过错。
而佩玛则明显敷衍,所以总被苏想挑剔。
苏想越挑剔她,她就越下定决心要勾引赫寻。
赫寻醒来后,她就每天时不时去他面前招摇。
“顾先生,您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吗?”
佩玛自以为性感地撩起肩上的红发,冲赫寻眨了眨绿汪汪的大眼睛。
然而赫寻正在专心研究一本叫《产后抑郁,家人该怎么做?》的书,把她当空气。
佩玛不死心,又提高音量:“顾先生?”
赫寻的思路被打断,生气地抬眸。
“想死吗?”
佩玛愣住,连连摆手,“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然后一溜烟跑开了。
佩玛躲在墙角,依然不甘心。
她身材容貌明明不比苏想差,怎么顾先生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佩玛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平凡的护士工作服,觉得一定是被这身衣服给耽误了。
她转了转眼珠子,听说这栋古堡的衣橱中收藏了很多漂亮的礼服,她为什么不换上一件呢?
佩玛立即在托尼的指引下来到了存放礼服的房间,她左挑右选,终于选了件领口最低的黑色礼服。
然后给自己精心盘了一个发髻,戴上漂亮的羽毛头饰。
佩玛对着镜子满意地照了半天,指尖从半露的酥胸轻轻划过,觉得自己性感妩媚极了,一定能顺利拿下赫寻。
就是这束腰实在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佩玛努力提气,向着赫寻所在的书房走去。
可没走几步,她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这裙子怎么越来越紧?
佩玛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被挤断了。
她扶着走廊的墙壁停了下来,大口呼吸,可进入她胸腔的空气却十分稀薄。
她感觉要彻底窒息了!
佩玛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她连忙去扯腰上的裙带,想解开束缚。
可是裙带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怎么扯都扯不开,并且竟然还在勒紧。
“救命……救……”
佩玛想要大声呼救,可根本发不出声音。
很快,她脸色乌青,眼眶中血红一片,张着大嘴倒在了地上。
托尼这时才向赫寻汇报:“尊贵的男主人,系统在城堡中检测到有生命亡故。”
赫寻听到后,第一时间跑向苏想的卧室,只见她正在简的照顾下喝汤,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
苏想见他焦急的样子,有些奇怪。
“没什么,你安心休养。”
赫寻早就吩咐过托尼,别让苏想受到任何打扰,所以有情况时托尼只会向他汇报。
赫寻帮苏想关好门后,才让托尼带他去出事的坐标。
赫寻看着被裙子活活勒死的佩玛,眉头紧蹙。
他托着下巴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匪夷所思。
“托尼,这是怎么回事?”
“尊贵的男主人,佩玛小姐穿上这套黑色礼服不久后,就变成了这样。”
“你不是有生命急救感应系统吗?为什么没及时警示?”
“非常抱歉,尊贵的男主人,生命急救系统刚才什么信号都没感应到。”
“……”
赫寻的目光细细在这套黑色礼服上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