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这种泼皮无赖,死缠烂打的下三滥手段对于钱烂烂来说似乎没什么新鲜感。
完全看穿!
“你以为我人美心善咩?”然后好拿捏?
此言不假,但,怎么觉得这话带着透着股坏,小药童吞了口唾沫,好奇的巴喳着两只琥珀眼。
摸了摸小药童纱布包上的圆脑袋,钱烂烂退回台阶上笑道:“还是你比较好拿捏,小矮子。”
小矮子呆呆地看着站在台阶上的钱烂烂,不明所以,好拿捏什么么?
软柿子吗?
他就是个傻的硬邦邦的呆瓜!
“金陵——”钱烂烂朝身后喊了句,随后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一条傻愣愣的呆瓜:“处理一下。”
金陵听令,眼神像磨锐的刀片朝地上的呆瓜扫去,瞬间,仿佛就给小药童切片了。
“去,把他提溜走。”
一个壮实的男奴领命,走到小药童身后,爪子逮住小药童的后颈跟捏着瓜蒂一样将小药童提起来。
挂在男奴手上,小药童四肢乱摆,拳打脚踢,像只王八一样扭动。
“呀呀呀,小主子您不能这样!”
干嘛呀,看看他这细胳膊细腿的,长胳膊短腿的!
他还是个孩子!
求放下!
捂住耳朵,钱烂烂狡黠地朝小药童吐了个舌头:“略略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要不是碍于金陵在场,钱烂烂有种想撅起屁股朝小药童拍几下,然后模拟几句屁声:“bu——bu——bu——”
像个讨不着的小孩,小药童不甘心地朝钱烂烂抛去可怜兮兮的水眼神。
他皱着鼻子,瘪着嘴,眼睛水汪汪的好像要哭了——白纱布包着他的鼻子和嘴巴,钱烂烂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是瞧不出来!
她扭头一转身,只余下亭立的背影。
女人!无情!
在男奴的暴力下,小药童含着泪被拖走了,但是,拜师这件事没完,只要小药童一天不达目的他就誓不罢休。
而这边,钱烂烂已经在筹谋如何使用
她玉手中捏着一白瓷儿,瓷色皎如月华,虽然瓶子小分量少,但只要指甲盖那点儿的剂量就足够将人撂倒,一觉睡到自然醒!
天色渐暗了,室内华灯掌上。
金陵站在灯前,挡在光线上,一片阴影将沉思中的钱烂烂覆盖,“主子,奴才叫膳可好?”
“不用了。”收起小瓷瓶,钱烂烂眼光注视着屋内最亮的那盏灯,对金陵摇头回拒。
眉上附上一层忧虑,金陵关心道:“不用膳如何使得?”
钱烂烂打着要把肚子留到外边下馆子的算盘,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说:“我不饿。”
在这把肚子填饱了,出去看人吃自个儿流口水咩?
不香,一点也不香!
见钱烂烂手抚上肚皮来回顺,好似肚子不大舒服的样子,金陵操心道:“主子可是胃胀?奴才去请宁大夫过来瞧瞧?”
眼见金陵就要朝门口走去了,钱烂烂伸手拉住她,和她讲:
“你想多了,没有的事。”
真的?看向钱烂烂被灯光照得红润的脸颊,金陵心下的疑惑消除了不少。
“那奴才去传膳,不用膳可不行。”
看来主子的健康
“行吧。”
嘿嘿,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边吃边聊,向金陵筹借点盘缠再出去浪!
又是一波流水的珍馐摆上台桌,如磁吸铁片般,钱烂烂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它们吸住了。
好想吃啊!
相应的唾液已经在她口中分泌了,摸了摸依旧空空荡荡的肚子,钱烂烂默默的吞了口唾沫,这等于已经把盘子都舔进了肚里。
忍着,到外边吃香的喝辣的!
“嘿嘿!”
金陵站在边上,没来由地被钱烂烂白亮亮的贝齿一闪,心中有些不安。
这厮,分明透着不怀好意的企图在朝她笑。
主子想干嘛?
金陵的眉头稍皱,好似被钱烂烂的贝齿咬住了,好似小羊羔如临大敌一般不敢动弹。
对的,没错,钱烂烂盯上了金陵这块大肥肉,心中正是盘算着怎么从她身上扣点油水下来。
一个箭步,钱烂烂跑到金陵身后,伸手轻捏着金陵的后肩,推着她往圆木凳上赶,“坐坐坐。”
屁股都还没蹭到凳子皮,金陵就如坐针毡般跳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主子莫要折煞奴才了!”金陵推开钱烂烂的双手,十分警惕地打量着钱烂烂的笑意。
这是一种打着坏心眼的笑容,金陵她不得不防!
“别这么陌生嘛,同一个屋檐下。”钱烂烂抓起金陵的手,轻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