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邱悦,你过来。”
烂烂冲年氏勾勾手指头,嘴角一个奸笑不自觉扬起。
一个左飞脚朝年氏下颌划去,年氏的头闪躲,偏向右边。
嘴上又是一记奸笑,烂烂的右脚就飞起,正好接住了年氏的红唇。
年氏吃了她一脚灰,烂烂的绣鞋也吃了她一嘴朱砂,谁也没得着便宜!
“啊,贱人——”年氏碎了口唾沫,全是沙子!
用帕子一抹,红的灰的,嫌弃地甩了出去,这嘴要不是长在她身上的非得剜下来丢掉。
两人各自身后的丫环也已是随着主人的动作剑拔弩张,冷眼相对了,战争一触即发!
“呼呼——呼……”烂烂盯着年氏的怒目,脚下像装了弹簧一样,整个人不停地在原地轻弹,架势随时都有可能像猛虎一样扑过去。
年氏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瞟切烂烂的动作,果然是出身蛮野的贱人蹄子,动作如草原上的男子般粗野!
没等年氏从鄙夷中走出来,一连串的脚巴子就如扇子般在她脸上猛扇,速度之快,根本停不下来!
彩彩和兔兔都看呆了,就差忍不住要拍掌叫好了。
脚闪的飞快,烂烂也是一个目瞪口呆,仿佛眼前的时间都变快,她之前也不是这么厉害的呀?
果然,挂机一下重启流畅了不少!
“啊啊啊……”只听见年氏痛的声泪俱下,口齿不清。
“打我嘴巴子我就还你脚巴子!”烂烂气愤道。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x﹏x”,如果不是脑子一直处于一种惯性的摇晃根本停不下来,年氏真的想跪地求饶了!
毕竟,她还要靠脸上位!
“好吧,姑且饶了你。”一个腾身,脚一翻,烂烂侧身将年邱悦一个咸鱼翻身摔在地上像蛤蟆一样趴着!
总算停下来了,火辣辣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年氏疼的张着嘴又不敢叫出来,唯一能表达她愤怒的就是那双恶毒的眼睛,瞪着都快掉出来了。
彩彩从愣神中走出来,蹲下去,“主子,你没事吧?”
年氏那双刀子眼一下子就转变攻击方向,扫向彩彩。
吓的彩彩连同酒坛子一屁股摔在地上,抗拒在她眼里打转,她吞了吞口水,对年氏摇头。
去啊!
年氏对彩彩动了动嘴唇,见彩彩没执行命令,于是上手往彩彩的腰上一掐,“啊——”
同一处的肉,更大的手劲掐的彩彩回忆起来之前年氏说的话:
弄死她,不然死的就是你!
眼一闭,心一横,彩彩从头上拔出年氏才赏给她的一根银簪子,“啊——”拼尽全力向烂烂的心口捅去。
吃了一口茶还没咽下,听见动静回过神来时,兔兔就把烂烂扑下。
“啊——”
“兔兔。”烂烂叫了一声,一脚将彩彩踢到年氏脸上。
“兔兔,你没事吧?”烂烂捂着兔兔的后背问道。
“闪开!”年氏扒开身上的废物,从头上拔了根金钗子,像疯狗一样朝烂烂猛扑过来。
趁她不注意,要她命!
“呀,去死吧。”年氏拉开主仆二人,举起钗子瞄准了烂烂的心口,一捅。
烂烂闷叫:“额啊”,原来捅心窝这么痛!
“去你娘的!”烂烂一脚将年氏踹下身。
一手握住插在心口的钗子,血曰曰地往外流,另一只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簪子,脸色苍白地蹲下。
一根冰凉的金簪子抵在年氏脖颈上的动脉,年氏颤抖间,簪子染上了新鲜的血。
“你……你要杀人吗?”年氏抖着身子问。
“你刚刚不就想杀了我吗?”烂烂说。
“我……我没有……”年氏颤颤狡辩道。
“我不在乎你对我的杀心,我只问你一句,白玉儿的死是怎么回事?”
“是她,是她这个贱婢掐死的。”年氏带着哭腔指着彩彩道。
烂烂点头,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又问:“手怎么没了?说呀!”
簪子已经嵌入了皮肉,年氏只觉得死亡在咫尺之间,恐惧的舌头都打结了。
“是……是小六子砍的”
“杀人,埋尸,剁手,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吧,嗯?”
“啊啊,是啊。”死亡那么近,年邱悦她实在是害怕啊!
簪子已经没入脖子半寸了,血涌上来,脖子上的那双手和簪子一样冰凉冰凉的。
又没戳进动脉里,烂烂一脸鄙视地看着这个作恶多端又贪生怕死的恶心鬼!
“你作死,把手放到我的桌面做什么?”烂烂又问。
“吓你。”年氏心道,谁让你和白玉儿交好,最近还成功上位了!
“哈哈,你这种垃圾,你知道你惹毛我了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