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旁人就开始吆五喝六,真是个糟糕的家伙。
果然董事会里鱼龙混杂,什么吊毛都有。
估计刚才那个吊毛大概率是靠祖上关系当上董事,整天想着办法为难下面人,不让下面人工作好做。
电话那头赵董听出张秋寒有些不满,急忙打哈哈道:
“呵呵,秋寒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你自己酌情敲定出发时间就好,不用通知我。”
“就这样吧。”
说罢,赵董便挂断电话。
张秋寒低着头看了看手机,要不是赵董和他关系不错,他真想打过去给那个董事电话要过来,好好和他交流一番。
什么叼毛玩意?
别人只是想请个假,结果他就要抓住这个由头趁机刁难,看来这个吊毛董事是一点都不了解下面员工心情啊。
其实不止是哪都通公司,很多公司都有这样的领导。
抓住一点鸡毛蒜皮小事不放,动不动就要改革这个优化那个。
好像给他们打工不是来当员工,而是来给他当奴隶,任他肆意蹂躏玩乐。
张秋寒被刚才那个说话董事气够呛,如果不是有赵董面子,他说什么也要好好和那个吊毛董事掰扯掰扯。
他这边正在生闷气。
张楚岚却已经佩服的双眼冒光。
张楚岚看着秋寒师兄,由衷佩服道:
“师兄还得是你啊,赵董竟然对你态度这么好,这种节骨眼上说请假就请假。”
“厉害!佩服!”
张楚岚砸着嘴说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秋寒师兄这么硬气的临时工。
他甚至在想,难道秋寒师兄真的是赵董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