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

“是，博士。正在处理，完成。”

卡尔米亚是科塔娜的“姐姐”。哈尔西博士先在她那里设计与检验软件入侵程序，程序一旦排除了错误，提高了效率，她就把它们整合到科塔娜上面。军情局三处的高级官员已经相当明确地指示必须毁掉原型程序——哈尔西博士一天也没把这个命令放在眼里。

“这里的反入侵软件非常多，博士。”

“给我看看。”哈尔西博士说。

全息显示屏闪了一下，然后凝固成代表密码屏障的彩色水晶块。哈尔西博士用食指循着一条缝隙从一块红宝石划到由一块阶梯状绿宝石形成的九十度角。“这里，这个数据簇，先把它击穿，然后用中和数据回填。”

“是，博士。”全息水晶破裂成上千块发光的碎片，往上盘旋成一个螺旋形。

“我进去了，可——”

碎片翻滚，并逐渐接合在一起，组合成两只弯曲的角、一个伸长的下颚，还有一双火光闪闪的特大眼睛。它转过身对着哈尔西博士笑了一下，露出锋利的牙齿。

“平民咨询者409871。”它以低沉的语调说道，犹如一声闷雷响起，“凯瑟琳·哈尔西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