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告诉我就是她。”江晚轻笑出声,“这么说她也有份,她的账回头我再和她一起算,你先把解药拿出来。”
梵月突然发癫,“解药?哈哈哈哈哈哈想要解药?告诉你根本没有解药哈哈哈哈……”
江晚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上的酒精倒在她头顶,梵月又是一阵刺痛,止不住的哆嗦,疼到在地上打滚,生不如死,面目扭曲,全身战栗。
江晚懒得和她废话,“解药。”
“没……”
江晚气的心都哆嗦了,阴鹜着脸走出地牢,疼成这样还不说应该真没有,她回府迎面装上江茹娇,江茹娇没眼力见,偏偏在这个时候还不死心摆出一副讨好的表情乞求江晚放过她,“妹妹回来了,祖母葬礼这几日都没见着妹妹,妹妹既然那么忙,要不我的婚事还是交由父亲做主吧。”
江晚本就一肚子火没地撒,她不去找江茹娇算账,江茹娇到主动送上来,手中软鞭自袖中拿出,“啪啪”两鞭子就抽了上去!
江茹娇疼的大叫,摔倒在地,身上立时现了两道伤痕,厚重的衣服都抽烂了,皮肉都外翻了,可见江晚是使了多大的劲儿,她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下人们一个个被吓得不赶上前,有几个机灵的见此场景赶紧跑去找江显。
江显来的时候瞅见江茹娇皮开肉绽在地上,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这这这!这又是闹什么,江晚千万别把她抽死了。
“畜牲!你怎么可以对你姐姐这样!”
江晚抬起猩红的眼眸,江显吓了一跳,不敢上前,没见过这样的江晚,这丫头平时正常的时候都够疯,不知道今天又是谁惹到她。
当着下人面,江显也要面子,壮着胆子走到江晚身边想夺过她手中的鞭子却连她的手指都掰不开,急的大骂:“你给我松手!难不成你还准备打为父不成!”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江晚怎么可能突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江晚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少动怒,但面对原主这个不要脸的父亲,她此刻真想窜上前狠狠抽他几个巴掌,“父亲,做人要懂得什么是知足。别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最后下场可能是一个也没抓住。”她目光逐渐凌厉起来,“您与其骂我倒不如问问她做了什么让我不得不打她?”
江显一愣,“她做什么了?”
江晚道:“她联合梵月给江茹顺下毒,江茹顺已经发热数日,我可以告诉父亲,连我都没有完全的把握治好!”
江显以为什么大事,一条庶女的命而已,但想了想,为了安抚江晚试探地说:“你先松手,女孩子家家,别整日动刀动枪要打要杀,江如顺那边为父会请郎中给她瞧病,请最好的郎中来,你用得着如此生气拿你大姐姐撒气吗!你大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啪!
一声鞭响,谁也没想到,江晚居然当着众人面一鞭子抽到了江显身上,虽力道不比刚才抽江茹娇的,但江显胳膊发麻,抬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