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指尖的温度从后腰传来,酥酥麻麻,江晚心尖处猛的一颤,身体紧绷,不敢动弹,贺怀亓用手化开药膏涂抹在她腰和屁股连接的地方,让她觉得很羞耻。想动,被贺怀亓按住,“别动。”他声音有些沙哑,江晚真不敢动了,贺怀亓的动作更加温柔,只觉得女孩的肌肤柔柔软软,而且逗江晚很有意思,况且是她主动邀请他的。
贺怀亓怕江晚趴久了不舒服,没多逗她,还帮她把裤子穿上,江晚转过身脸色憋成猪肝色了都。虽然知道他们迟早会结婚,江晚因为这个才让贺怀亓帮他擦药膏,但没想到他这么不老实!
她从空间拿出尾椎骨受伤患者专用凳子坐在床上,面含怨气瞪着贺怀亓,贺怀亓突然笑了开来,那笑就像和煦的春风,在这秋冬交替的季节里为整个房间都覆了一层暖意。
她突然坏笑,冲着贺怀亓勾勾手指,贺怀亓坐到她身边,江晚唇边笑容渐盛,忍痛抬手环住贺怀亓的脖子把人带到眼前,额头抵着额头,亲热的样子。
贺怀亓先是微微吃了一惊,然后突然凑近,江晚却躲开傻笑,“哈哈!被耍了吧!”
贺怀亓轻轻扬唇一笑,不由分说大手扣住女孩的脑袋将人往前一带,留下一个霸道想念的深吻后心满意足松开手。
他的笑容充满宠溺和不加掩饰的爱意。
妈的,江晚早知道不玩火了,被白占两次便宜,亏死了,亏死了!
门外贺怀锦敲门,“亓儿,我能进来吗?”
“进。”
“三哥。”江晚冲着贺怀锦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脸,真的就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那样无邪的笑着。
“看样子应该是没事,怕你饿了,给你准备了些吃的。”贺怀锦一挥手金玉和良缘端了东西进来。
两人放下东西后,都把头低着,江晚突然嗅了嗅鼻子,有一种什么东西发烂的臭味儿。
江晚是医生,一眼看出良缘肩膀不对劲,朝她招手,面色阴沉,“你过来。”
良缘听话上前,江晚只捏了一下她受伤的肩膀,良缘脸上就一阵扭曲。她更生气,干脆板起脸来,“为什么不好好养伤?都已经有发烂的迹象。”
“奴婢没能保护好小姐,弄丢小姐这是奴婢应得的!”良缘话里带着哭腔。
“什么应不应得!”她说给良缘也是说给金玉,“这次的事不怪你们,你不需要伤害自己,更不用为我的失踪负责。”
良缘心下却涌起万分感动,重重地一个头磕到地上,道:“多谢主子”。
怕贺怀亓还会迁怒他们,江晚替他们向贺怀亓求情,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道:“你不要惩罚他们好不好这件事情,就是你来也没有办法避免,他们已经尽力了。”
“他们没保护好你,便是他们的失职,居然丢了你,他们有命回来和我禀报那就说明他们没有舍命去保护你。”贺怀亓板着脸严肃说。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江晚不悦一把将人推开,“你要是这么霸道的话,那我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