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珠终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偏过头半蹲在浴桶旁边,与杜泽谦温柔地吻在一起。
这个吻并不激烈,反而有股缱绻缠绵的味道。
当然,这也是罗明珠刻意控制的结果。
毕竟大白天的嘛。
而且昨晚亲肿的嘴唇,现在还没好利索呢。要是再吻得如同昨晚一样激烈,只怕两三天都好不了了。
唇瓣分开后,罗明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周定安有没有看到咱们俩的嘴唇?”
“呃……”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齐齐低笑。
杜泽谦向后倚靠在浴桶边沿,仰头笑着说道:“看到就看到吧,反正我们是夫妻。”
仰头的动作使得杜泽谦的下颌绷起一个美妙的弧度,罗明珠色心不减,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喉结。
“谁跟你是夫妻?”啄了一口便退开,她笑着起身去拿毛巾。
杜泽谦故意做出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还捏出一把细嫩的嗓音,“登徒子!占了奴家的便宜却不负责!将你告至县衙,必得让你娶了奴家不可!”
罗明珠被他突然的玩笑话逗得不行,笑得抖着手将毛巾丢在浴桶里。
“杜泽谦你说实话,是不是偷看过那种男女情爱的话本子?”
杜泽谦仍是细着嗓子,“快说,娶不娶奴家?”
“娶,娶!那必须得娶啊。”罗明珠笑着亲了他额头一口,“轻薄了你,肯定要对你负责嘛,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杜泽谦恢复他原本的声音,温润低沉含着笑意,“嗯,我是你的人。”
“明珠,说话要算话的,我们就是夫妻。”
哦豁!被这小子套路了。
罗明珠噙着深深的笑容,极轻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
半个时辰后,周福过来敲门,“罗娘子,半个时辰已到,我家少爷是否可以出来了?”
罗明珠并未放下手中的梳子,而是直接朝门外回答。
“可以。抬他出来的时候,千万别摔了。要给他的皮肤彻底擦干,药膏可以继续涂。记得给他多喝水。”
“是,小的明白。另外少爷想问问您,他腹中饥饿,是否可以吃些东西垫一垫?”
“可以吃,但只能吃糙粮饼、豆渣饼,细嚼慢咽,控制进食速度。”罗明珠细细叮嘱。
周福离开后,罗明珠继续为杜泽谦梳头发。
早在一炷香之前,她便已经让周家仆人帮忙,将杜泽谦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因周定安是初次泡灵泉水,多泡一会儿最好。但杜泽谦并不需要,泡得太久皮肤会发皱的。
在周家家仆捞杜泽谦出来前,罗明珠本想把亵裤给他套回去。
但是脱下来容易穿回去难,她努力了半天也没穿上,最终只能无奈放弃亵裤,选择用一块布给他简单围上。
“他们也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嘛……”罗明珠忍不住小小地抱怨了一句。
杜泽谦耳根有些红,语气却是一股理所当然的味道,“男人也不行,只能让我的妻子看。”
品着他话里的意思,还有他直直看过来的目光,罗明珠有些脸热。
呸,谁要看呐!
想到刚刚的对话,为杜泽谦梳着头发的罗明珠,目光不由得往下溜了溜。
刚才为他擦身,虽然擦到那里时她偏过了头,而且速度极快擦两把就完事,但隔着毛巾还是感受到了一点形状。
咳咳……
就,还挺壮观的。
罗明珠忽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莫名地对杜泽谦痊愈之后的日子有些期待起来。
啪——
她照着自己的脸蛋拍了一巴掌,清醒点!色字头上一把刀!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镜子中见到罗明珠拍打自己的脸,杜泽谦急切地转头,“怎么了?不高兴的话可以打我,别伤害自己。”
看着杜泽谦担忧的眸子,还有满含关切的英俊脸庞,罗明珠的心理建设直接崩塌。
这要怎么清醒啊?
一把刀算什么?来吧!照我头上砍!
我一生积德行善、荤素搭配,不抽不赌没有不良嗜好,就好点色怎么了?这是我应得的!
……
晚饭时分,罗明珠熬了浓稠的粟米粥,配上买来的全麦馍馍,又弄了两个口味清淡的素菜,亲自端给周定安。
无论是粟米粥还是菜,她都是用灵泉水做的。
在周定安离开之前,他的所有饭食和饮用水,将全部换成灵泉水。
从吃喝到泡澡,力求从里到外全方位地帮他排毒瘦身,美白养颜。
周定安看着这两样清淡的饭菜,‘高兴’地简直快哭了。
“周少爷不必如此感动,随便吃,想吃多少都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