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抬头看看,又壮着胆子说道:“不知玉帝出于何等心思,先后让天蓬大元帅和心腹卷帘大将下界,都只为金蝉子牵马挑担。”
“玉帝此举是为争取信徒,与如来是作对的。”
“我看却不像。玉瑶仙子还口口声声与咱们一心,这次却化身观音帮助金蝉子。”悉娜又说道。
波旬聪明绝顶,但也一时
理不出这里面到底谁跟谁是一派的。
“玉瑶本不足为道,不过我是看她兄长妖皇的脸面。既然她如此不仁义,那将来就没必要再对她客气,以后再来,就推说我有事儿,不再见她便是。”
西天大雷音寺,观音满脸愁容,向佛祖请罪:“弟子无能,小人国让玉帝得偿心愿。”
“这些并不是大错。”如来冷下脸来:“观音尊者,地藏王菩萨虽被我封为众菩萨之首,但在地府,很难出来,外面应付的还是你。”
“多谢佛祖!”
“先别急着谢。既为楷模,当忍不能忍,容不能容。”佛祖暗示道。
观音菩萨何等聪慧,脸上露出惭愧之色,低下了头颅。
这就是内部之间的地盘问题,焕颜国的观音禅院一把火烧去的不只是那棵千年古树,还有独尊观音的信奉习惯。
因为陈懿的参与,焕颜国开始转信如来,等于是信奉观音菩萨的少了,如来佛祖洞察万物,这些逃不出他的法眼。
猜忌和各怀心思,让各界都没有走到一起去,合作也仅仅是相对和暂时,并没有真正拧成一股绳。
一方面,使得陈懿处于相对安全的地步,有盼他死的,也有反对的,取经队伍在夹缝中求生存,向着西方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