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远离百丈远,登时苦笑起来:“门外早就被我布置了封锁禁制,这些魔风吹不出来,贤兄不用担心。”
方独树已经通过掌上黑鳞感应出来,潭底里边藏有异物。
“有作用不好吗?”傅玉卿见他皱起眉头,轻笑起来:“这枚龙鳞能替咱们指引方向,贤兄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方独树问她:“仙鲲池的池水全是黑色的吗?”
“当年在鲲墟,咱们一致断定,这枚黑鳞就是从通天魔龙身上脱落,我至今仍是这样的看法。”方独树回道:“我认为妖风不是出自魔龙,而是出自魔鹏,但是……”
“咱们搜一搜,看看能否把遗宝取出来!”
“妖风?”傅玉卿更显谨慎:“难道是从通天魔龙本体上爆发出来的?”
“咱们先试一试,潭水到底是不是池水,然后再搜查其它东西。”方独树道:“就算潭水里没有种荷,但一定存在与黑鳞相似的遗宝!”
两人这才放了心。
她判断这座秘府内藏有魔龙真躯的遗骸,旋即又说:“贤兄,当年咱们在鲲墟时,你不是在黑水河道底下找着一块龙鳞吗,不妨祭用一番,说不定可以驱散魔风!”
方独树顿时轻舒一口气,这样才安全,他就怕潭水深不可测,如果潭底潜伏有凶灵,把他与傅玉卿拖入水里,那两人就要永久遇困在星冥鼎内了。
傅玉卿却知道一些底细:“那些潭水像是仙鲲池的池水!”
办法只有两个。
方独树脑海里立即想到前世所知的一种怪水,唤作‘弱水’,也是鸿毛浮不起,心想仙鲲池的池水全是弱水组成吗?
他找傅玉卿打听:“历次扶摇法会,各地修士必须垂钓才能钓出重荷鱼,是不是与池水有关?”
傅玉卿听了方独树的话,旋即抖动柳鞭,准备再取巨目,结果手腕被方独树摁住。
“贤兄,怎么了?”
傅玉卿胆子很大,独自进入府门,等置身在风团内部后,她托塔进行印证,反复数次都能毫无阻碍的遁至门外。
他右掌轻轻握了握,掌心处的颤抖感仍旧在持续,他又解释:“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一头鹏鸟遗物,刚才魔风吹起时,这鹏鸟像是十分恐惧,吓的浑身发抖,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状况!”
方独树心里是真的万分疑惑,妖风是否源自魔鹏,黑鳞又是否源自魔龙,他都已经丧失了判断力。
方独树的问题接二连三。
再看地洞的深度,足足有千余丈的规模,宛如深渊一般。
此刻打开鹏府大门,它甚至爆发了恐惧反应,这更让方独树迷惑不解,忍不住寻思:“难道青鹏与圣鹏上庭不是一脉相传的关系,反而有仇怨吗?”
傅玉卿提醒:“咱们的隐形法阵也瞒不过元婴修士耳目!”
“好,我去布阵!”
他抬手指向两人的左侧方向:“朝那边走,这枚黑鳞在隐隐释放一股牵引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它。”
目前四宝全部镶嵌在门前,他们来到府门内部后,如果选择关门,四宝会留在外边,他们收不回来。
虽然有了明确方向,但两人脚速都不快。
傅玉卿问:“那现在怎么办?”
“仙鲲池的池边生长有一种黑柳树,柳枝可以在池水里边自由进出,这是天然的鱼杆与鱼线!”
“这座黑潭虽然不深,却有数里方圆,搜查要耗费不短时间!”
方独树应了一声,他的探索兴致已经逐渐高涨。
“照贤兄你的意思,此鳞并非通天魔龙之鳞?”傅玉卿问。
两人站在深渊边缘,小心翼翼朝下俯瞰,发现渊底是一片乌黑色的水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傅玉卿介绍道:“不止是黑色,而且含有一种怪力,不管任何物体接触水面,都会沉落水底,哪怕轻如一片树叶,一枚羽毛,掉在水面也会立即下沉!”
为了防止四宝有失,方独树道:“四宝不能留在外边,一旦被元婴修士感应出来,必定会被抢走,咱们布置一套隐形法阵,搭建在府门外边。”
掌心青鹏经常凝结青鹏战斧,帮助方独树御敌,青鹏施展的妖风与黑风除了色泽不同,威力强弱有别外,就再没有其它差异了。
傅玉卿更加判断不出来,就劝了一句:“贤兄不要苦恼,咱们已经可以窥清府内环境,早晚能够查出妖风与黑鳞的真实来历。”
方独树也试了试,同样没有办法。
方独树在门后看了看,发现也有一道门印,可以用来镶嵌另外一条诛仙魔链。
“但是什么?”
傅玉卿朝他点了点头:“仙鲲池万物不能浮,修士不敢潜入池中,哪怕是元婴后期修士,一旦落入池水里,都别想再出来,他们没有办法入池逮鱼,就只能垂钓了。”
“法宝也会沉落,有去无回的!至于施展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