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界入口被鬼群盘踞,方独树闯不进去,只能折返太子峰。
他与齐嫦真商量多次,始终找不到有效办法。
无奈之下,他再一次动身赶赴啼幽谷。
他打算去寻找施留公几妖。
这些妖师统帅了一支妖军,妖多势众,或许可以帮上忙。
但他不确信几妖离开皇宫后,是否还会滞留啼幽谷不走。
等他赶到当初召开星岩聚义的地方,发现仍有妖兵出没的身影,他才解了心间疑惑,几妖并未离开。
不过只有牛魔星出面迎接他:“咦?老弟,你从皇宫逃出来了?”
“侥幸脱了困。”方独树见牛魔星头上显露有伤痕,手臂也经过了一番包扎,像是受伤不轻的样子。
就打听了一句:“牛兄这是怎么搞的,你与谁血拼了一场吗?”
“哎,别提了!”牛魔星满脸丧气:
“那天咱们分别后,我与施道友他们一起暂离皇宫,在这谷中修整几日后,再次闯入上峰,前去打探老弟你的情况,结果被水怪狠狠揍了一顿,老命都差点丢喽!”
他与方独树只有一面之缘,哪里会在乎方独树的死活,他再入皇宫仍旧是为了寻找几位妖王的踪迹。
他口称打听方独树的情况,自然是想博得方独树的好感。
方独树心想此牛看去莽撞,心思倒是圆滑的很:“水怪确实数量众多,但就算你与施道友他们不是敌手,逃跑应该没有问题吧,怎么会弄的如此狼狈?”
牛魔星煞有其事:“那些水怪里边藏着一头元婴高手,神通甚是了得,他只出一招,就把我打成这幅模样。”
他不忘向方独树摊摊手臂,展示自己被揍的有多惨。
方独树当然知道秘界入口潜伏一位元婴修士,正是这位修士的阻拦,才导致方独树束手无策,被迫赶来啼幽谷想办法。
虽然,那位元婴修士只坐镇在秘界入口处,并没有冲到外边霸占整座星岩峰,但方独树仍旧不敢再入皇宫,以防止传送阵被那位元婴修士侦破。
牛魔星继续发牢骚:“我被打伤后,被施道友与雪愁道友护着往外逃,幸亏那个元婴高手没有追杀,否则我今天绝对与老弟见不着面。”
说完望向方独树:“对了老弟,你是怎么从皇宫逃出来的?”
牛魔星费解万分,进入皇宫的通道只有啼幽谷底,方独树却从通幽长河那边飞过来,像是知道另外一条入宫之路似的。
方独树朝他笑了笑,取出一枚航标给他看:
“牛兄认得此宝吧,我其实也有一柄通天牌坊的仿制品,入宫前就在通幽长河定了一枚航标,我是通过航标瞬移出了皇宫。”
当日施留公几妖一起闯入皇宫,通过金婵妖女发现罗魔门与航标,来历早有讲述,虽然罗魔门被水怪抢了去,航标却落在施留公几妖手上。
碰巧的是,这些天施留公几妖一直在研究航标,试图通过此宝召唤罗魔妖王,可惜没有成功。
但牛魔星对航标可是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
牛魔星不疑有它:“通天牌坊是不可多得的瞬移法宝,上次老弟在湖泊上与水怪斗法,就是使用牌门进行瞬移,那时我还看不出老弟的家底来历,原来是仿制牌坊啊,哎,我早该想到了。”
方独树不与他啰嗦,问他:“施道友他们呢,怎么没有和牛兄待在一起?”
牛魔星逐一介绍:“上次从皇宫逃出来,天鸠老怪嫌局势危险,先一步离开啼幽谷,至于他去了何处,我也不得而知,料想是折返了他在犁沟冰河的老窝。”
当初大家一起闯宫时,施留公就有言在先,如果事不可为,那就好聚好散,天鸠冥师不愿意继续探险,早就主动离开。
“施道友与雪愁道友呢?”
“连续闯宫这几次,小的们死伤七七八八,兵力太少,不足以应付皇宫局面,施道友与雪愁道友就决定去各大妖窟拜会一遍,看看能否再请来一批强援。”
“雪原上还有哪些隐世避居的同道吗?”
“除了咱们这几位,雪原里边已经没有其他像样妖师了!但雪原东边的火烧海与北边的铁鳞山还有,而且有妖王盘踞!”
“妖王?到底是什么来路?”
前些年方独树造访黎山法会,专程去黎山东边的火烧海观摩过地形。
火烧海有海之名,其实境内全是滔天烈焰,山川万物都被大火覆盖,且东去几万里都是这种地形,属于交通如天绝漠一样闭塞的绝域。
火烧海也不是自然形成,这片疆域原本连接着河西修仙界与青河神洲,后来爆发一场战事,斗法遗留的硝烟,最终导致火烧海的出现。
方独树非常清楚火烧海的险恶环境,根本不适合生灵栖息,修士也不宜生存。
“火烧海内竟然潜伏有妖修同道?”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