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禁制封锁,每一道禁制的入口处都悬浮有官印灵影,必须持印才能安全通过禁制,登上
可是‘财官’与‘武官’的洞府都已经被摧毁,官印不知所踪,料想是找不到的。
方独树几人只能把希望放在‘礼官’与‘史官’洞府里。
曲雅心思细腻,发现卷轴上除了封印有太子峰灵图外,下方还加盖有‘礼官金羊’的印章字迹。
她察觉到印章有异常,忙说:“这枚印记有点古怪,我把神识投放上去,会被反弹出来,印记里边应该是藏有异物。”
方独树几人散开神识进行检查,果真如此。
他们当即联手施法,开始从卷轴上剥离印章。
不一会儿,一枚手掌大小、造型四四方方、闪烁着浓烈金光的官印,就从卷轴上凸露出来。
等官印彻底脱离卷轴,印章字迹也消失不见,这时几人才明悟过来,原来太子宫的礼官,竟然把他的官印封在了卷轴里。
彭九公见官印显露,不由一笑:“咱们手持这一枚官印,登上
李猫婆婆却显得不怎么高兴,冷着脸道:“登上去又如何?咱们进入太子峰以来,已经连续闯过三关,却没有找到一件重宝,破烂倒是收集一堆,根本就不划算!”
她断了一条手臂,本命灵宠又惨死毙命,就觉得这趟探险,她是吃了大亏。
申笛公子毁了容,心里倾向她的看法。
方独树与彭九公毫发未损,全都保持着不虚此行的心态。
曲雅把各人脸色看在眼里,忽然托起官印,讲出一句让几人动容失色的话:“大家不要小瞧这枚官印,它并不是普通印章,本身还是一件上古文器,它是采用一柄稀有法器融合一块完整甲骨炼制出来,只要把官印祭炼一番,即使不观读甲骨文,也能释放甲骨的全部神通。”
“咦?此言当真?”
李猫婆婆与申笛公子颇有些激动,他们没有观文资质,以前即使在雪原遗址里找到完整甲骨,他们也驾驭不了,最终都是被迫出售。
如果这枚官印能够让他们免除观文步骤,直接释放甲骨威力,那他们以后闯荡天下,将再不畏惧任何宗门弟子。
“如果两位道友不相信,大可以施法印证。”
曲雅把官印递到两人面前。
两人倒是不客气,开始接力检测官印神通,这对他们太过重要,必须亲手验证真伪。
他们每人驱使官印一次,把印内甲骨法力释放的淋漓尽致,这让他们大喜过望,都对官印爱不释手。
他们正想反复驱使几次,却被曲雅拦住,给他们解释:“这种文器威力惊人,但是与法器存在很大区别,文器不能反复祭动,使用十数次以后,甲骨真文就会因为法力耗尽而崩溃,到时候,文器就会变成一柄普通法器!”
李猫婆婆与申笛公子一听,全都恋恋不舍的终止施法,把官印交还给了曲雅。
彭九公想起自己在黎山法会上贩售的殉绳符,询问曲雅:“曲道友,你听说过殉绳符箓吗?”
曲雅像是知道他的困惑,直接给他解答:“官印的炼制手法,其实与殉绳符异曲同工!不过官印更加精妙,可以对甲骨进行十数次甚至数十次的驱使,才会导致甲骨的报废,但殉绳符使用一次就会报废!”
“原来如此!”彭九公忽一抱拳,又问:“曲道友应该懂得炼制官印的办法吧?”
“彭道友实在是高看我了。”
曲雅一副谦虚口吻:“早前咱们途径的界湖岸边,矗立有一些太子遗殿,我是在那些遗殿里找到一部上古典藏,上面介绍了官印的威能,但官印应该如何炼制,典藏内没有留下任何记载!”
“那真是可惜。”
彭九公笑着感叹:“如果曲道友掌握了炼印之法,河西三国的宗门肯定会争相招收你为真传弟子的。”
这倒也未必。
方独树心想,不管炼制文器还是炼制殉绳符,全部是以损耗甲骨与道绳为代价,这其实是一种杀鸡取卵的短视行为。
文器与殉绳符一旦释放,甲骨与道绳的报废就会不可逆转,任何一座有远见的宗门,都绝对不会把文器与殉绳符列为核心法门,反而会极力阻止门下弟子炼制这种东西。
要知道,文器官印早在几千年前就被修士给钻研了出来,为什么没有在河西修仙界传开?肯定是遭到各大宗门的主动遗弃!
这种文器官印,还有殉绳符,只有那些观文资质平庸者、以及散修们才会热衷炼制。
不过曲雅的见多识广,仍旧引起了方独树的兴趣,他忽然手指卷轴上的灵峰
“曲道友,
他们自登山以来,总共爬了三层灵峰,其中
曲雅并没有给出确切答案,她猜测着说:“我觉得
她也指向灵图:“方道友请看,灵峰
这一座九层太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