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逮到她,非把她千刀万剐!”
男修不易察觉的皱皱眉头:“咱们只有筑基中期修为,法力与剑魔差距太大,等找到剑魔位置,孟师妹,切忌不可莽撞出手啊。”
孟师妹侧头望着他:“要杀女魔头的修士不止咱们一路,她现在肯定正在被围攻,等找到她,我会躲在暗处偷袭,放心吧焦师兄,我不会害你遇险的。”
这位焦师兄立即转为正色:“我有何惧?如果怕的话,五年前我不会护着孟师妹你逃离总坛,一护就是五年,自从惊烽门被万蛊教吞并,多少同门背宗而去,转投外派?我对师妹不离不弃,良苦用心你当真不知?”
孟师妹听罢,脸色微微泛红:“师兄恩情无以为报,按说小妹应该舍身相许,但你家乌焦城在给万蛊教效力,我孟家因被万蛊教徒劫掠,而被迫迁居去了神水门,咱们两个要是结亲,乌焦城恐有大祸,孟家也会视我为仇寇,两不讨好。”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焦师兄飞快转动眼珠,找不到解难之法,但孟师妹已经松口,愿意考虑下嫁给他,这件美事早晚能成。
每次望见孟师妹娇滴滴的身姿,他就一阵火热。
这一位孟艳娇师妹,人如其名,长的又艳又娇,惊烽门还在时,她就艳名远播,派中男修无不对她垂涎三尺。
但孟艳娇身份尊贵,是金丹修士孟熙烽师的嫡亲侄女,修行资质又卓绝无双,前途无量,就算她要物色双修道侣,也会选一位门当户对的天骄,根本轮不到他焦戎。
焦戎资质普通,样貌平平无奇,他根本不是惊烽门的内门弟子,而是乌焦城的掌城族长,五年前剑魔在总坛掀起屠戮,孟艳娇受伤外逃时被他无意间撞上,顺手提供了庇护所。
焦戎得知孟艳娇是惊烽门嫡传,贪图孟艳娇携带的几块甲骨,又见孟艳娇姿色出众,就开始百般谋划,准备财色兼收。
他不止一次想过偷袭孟艳娇,直接用强了事,但孟艳娇神通厉害,对他始终不放下警惕,他就屡屡不敢下手。
这么一拖,就一直拖延到剑魔被困菩提林,孟艳娇执意赶来报仇。
焦戎一百个不想来,但他已经为孟艳娇付出五年心血,总不能半途而废,于是硬着头皮追随,他希望在狙击剑魔时,孟艳娇被打成重伤,他就可以趁机强掳了。
不过这等美事要冒上风险,万一强掳不成,反被剑魔所害,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焦戎拿足情深义重的做派:“师妹,咱们先寻找剑魔,给孟熙烽师报仇为重,私事稍后再商量,那乌焦城是两族共掌之城,乌家人不同意迁居,不过为了师妹,我愿意与乌家人决裂,以示我的心诚。”
孟艳娇心有感动,焦戎才干实属平庸,但是对她百依百顺,她现在是落难凤凰,没有挑三拣四的余地,今次追杀剑魔若能成功,事后她会考虑委身。
她对焦戎有了信任感,翻手悬出一块甲骨。
焦戎登时目光大亮,这甲骨透明无色,法力波动极其强烈,一看就是上乘品质的道法显化。
“师妹,这是?”
“此甲名为‘独孤’,可以演化神通《独孤剑道》。”
孟艳娇指着介绍:“当年我姑姑就是死于这一块甲骨之下,剑魔杀了我姑姑后,又想御甲来杀我,我就拼命逃遁,结果逃出几里后此甲忽然失灵坠空,从而被我捡到。”
“为什么会突然失灵呢?”焦戎问。
“剑魔杀我姑姑时,我惊烽门祖师闻讯赶来,剑魔被我祖师所制,没有机会把独孤甲骨收回去。”孟艳娇亲历剑魔大闹惊烽门总坛,她姑姑死后,擎天之柱元婴祖师也不幸陨落,她如天塌般惊恐,心知万蛊教不会放过入侵机会,她就逃离了总坛。
焦戎知道这是她的伤心事,就不提不问,而是说:“师妹,你取出独孤甲骨是为了什么?”
孟艳娇道:“等会儿见了剑魔,我会御甲杀她,咱们相处这五年间,我一直在苦修此甲剑法,此甲含有一式能够刺杀金丹修士的大神通,但也存在后患,等我御甲结束,法体会被反噬重创,到时请师兄多多看顾。”
这真是瞌睡了送枕头。
焦戎做梦都想孟艳娇受伤,她竟然主动求伤,那焦戎肯定不会客气,到时挟持了她的伤躯,岂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嘛。
“师妹尽管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让任何人动你一根头发!”
焦戎信誓旦旦,满脑子都是阴谋勾当,连独孤甲骨的大神通情况都忘了问。
其实他对大神通也不怎么相信,《独孤剑道》再厉害,也只是一块甲骨,他认为绝对杀不了金丹修士,更加杀不了剑魔。
剑魔能够单枪匹马掀翻一座宗门,面临数十位同阶围攻而不死,会被区区一介筑基中期小辈给暗算?
没有可能。
焦戎只盼着孟艳娇施展剑法后反伤己身,就催着孟艳娇前去寻找剑魔。
等两人走远,方独树从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