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一脸茫然：“不知道诶。”

这个回答卜嘉不满意：“展开说说，你为什么会不了解。你既然是炮灰自强系统，证明我是炮灰，有炮灰就应该有主角，我明显是穿书，书呢？不来点剧情大纲？”

系统诚实回答：“你也说了，你是炮灰。书里又不怎么写炮灰，我是炮灰的系统，站在炮灰的视角自然获得不来多少信息。”

卜嘉摇头叹气：“统，你这样实在是太没用了。我们是要一起创业的，不要问我能给你带来什么，遇事多问问自己能为公司做什么，创业公司不养闲人。”

不愿被嫌弃的系统赶紧说：“只要遇到气运之子，我就能获得部分剧情。”

卜嘉道：“那你看看我。”

系统道：“宿主是炮灰，毫无气运的那一种。”

卜嘉：……

行吧，那只能下山看看，昨日路过山脚下时似乎有个城镇，她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情况。

云镇毗邻仙灵宗，常有修者来往，原本是人口不多的小山村，如今已是一片欣欣向荣。

镇子分为东西两侧，东侧主要面向凡人，而西侧主要面向修者。卜嘉甫一走到云镇西侧，属于修仙世界的气息扑面而来，路边全是奇妙的小摊子。

唯一奇怪的是，相比于东侧的繁华，西侧的这些摊铺显得简陋破烂，但人却还是不少。

有的人在兜售仙草：“新鲜采挖的仙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有的人在开维修铺子：“修灵剑、修法宝、修法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修不了。”

还有的人，在卖艺？？

卜嘉挤进人群之中，只见正中是个演武台，台上一个衣着淳朴的中年大叔，正拿着一把刀舞得虎虎生风，缕缕刀气霸道刚劲，要不是演武台四周有防护禁制，这镇子都得被毁小半。

中年大叔声音浑厚卖力吆喝：“我乃烈刀门掌门，诚接出行护卫、讨伐妖邪各类委托，烈刀门，您出行的完美保障！”

卜嘉震惊，刚才这人说什么，掌门？

大约是她将心声说出了口，旁边一个梳着高发髻的女子开始打量卜嘉。

女子心想，这人是个容貌出类拔萃的，哪怕穿得比她还要简陋许多，依然难掩美艳姿色。虽然她没去过烟花之地，但就是觉得面前之人肯定不会输给花魁。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人看上去有些没精神，懒懒的仿佛没有骨头。

女子说道：“掌门怎么了，这年头大门派给外门弟子都每月发灵石，我们这些小门派掌门要是不努力赚钱，怕是一个弟子都招不来。”

卜嘉捕捉关键词，问道：“我们？”

女子说道：“我叫秦芝，乃是素芷门掌门，乃是医修。”她素手一指，“那边那个素芷医馆就是我开的。那就是我的门派驻地，我可是攒了好多灵石才将其买下。”

秦芝伸出胳膊向不远处一划：“那边开维修铺子的，卖仙草的，还有卖符咒的、卖法衣的，全都是掌门。”

她长叹一口气：“对我们这种小门派的掌门来说，生活不易啊。”

卜嘉满脸不想相信，她真的不想过这种日子。

秦芝撇撇嘴：“平日里这儿也没这么多掌门，还不是因为过几日是仙灵宗的纳新考核，大家都想来碰碰运气。”

卜嘉问道：“仙灵宗？”她感受到身侧长剑一阵嗡鸣，仿佛对这个名字有所眷恋。这不是系统作祟，而是剑本身。

秦芝疑惑地看着卜嘉：“你连这都不知道？仙灵宗乃是此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每五年的纳新考核都是人山人海。”

卜嘉道：“那你们是想趁机加入？”

秦芝冷哼：“呵，傻子才想加入，我们是要去捡漏！”她两眼放光，“只要我能捡到一个根骨合适的弟子，我的医馆以后就多了个医师，到时候我就能过上弟子努力干活赚灵石，供我专心修炼的完美生活！”

“你让弟子干活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修炼？”卜嘉很疑惑，“难道你不想弟子干活你享乐吗？”

秦芝奇怪地看向卜嘉：“享乐？你在说什么？我们修者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你看看这周围，有谁是在享乐吗？我跟你说，虽然你长得漂亮，但万不可听了那等蠢话贪图享乐，只有苦修提升修为才是正事。”

她神情坚毅：“只要我再赚些灵石，就能买得起筑基丹，到时候一举突破筑基，又能有百十来年的苦修时间，说不定就能突破金丹。”

卜嘉稍稍后退一步，这资本家叠加卷王的肮脏气息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到秦芝身上诡异的资本家气息消散，卜嘉才继续问道：“秦芝姐姐，实不相瞒我也是一派掌门，只不过我初出茅庐，连自己的门派驻地都还没有，秦芝姐姐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买个门派驻地？”

秦芝警惕，就算你好看也不能来偷师。

她双眸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