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自然是办妥了。”
“就是。”
“那下衙咱们就走。”
“好啊。”
众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衙时间,然后快速地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了御史台,待出了皇城,便上了马车,一同往景阳侯府走去。
这个时候大门口那里还堵着不少人,谢琅真的有些头疼,他这请客上门,难不成要走后门进?
这是什么事啊!
想到这里,谢琅也是有些恼了,对酒泉道:“带人去将那些人赶走,若是谁敢再纠缠,将主家记下来,改明儿景阳侯会好好地跟他们论道论道。”
酒泉领命而去,边上的同僚还劝谢琅不要生气:“不过就是一些刍狗,哪儿香就闻着味来了,你何必与他们一般计较。”
“就是,一群刍狗,无需在意。”
不愧是御史台的官员,这一句‘刍狗’那是把今日送礼的人都给骂了。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虽是刍狗,可是狗咬人也是挺疼的,还是要注意些的,万不可全都得罪了。”
“子游兄,你也太过胆小了,要不这样,我教你一招,你啊出门的时候拿一根棍子,这一棍子就能打死一个,这不就了结了吗?”
“就是!”
众人说罢哈哈大笑,谢琅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在御史台呆得真的是很开心啊。
这些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