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抚弄他。 林笑却怔了会儿,浅浅笑道:“好。” 他抚上萧倦的唇瓣,极轻极柔,萧倦按住他的手腕,叫他用力些。 林笑却用了力,萧倦松了他手腕,手往下探去。 林笑却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萧倦的手中……看见了灿烂的花火。 失神中,抚弄萧倦唇瓣的手指,被萧倦含了进去。 林笑却昏过去前,只觉潮湿而温暖。 风雪里。 关押谢知池的囚车不断往前。陨石宝剑萧倦帮忙提着,到了乱葬岗,萧倦将宝剑给了林笑却。 “剑很重,朕可以帮忙。” 林笑却道:“陛下,我要亲自杀他。” 萧倦摸了摸林笑却头:“不用勉强,你有我,你下不了手,我来就是。” 林笑却柔和地笑:“萧倦,信我。” 萧倦不再多言。他想跟上去,也被林笑却制止了。 “站远些,会沾到血的。”林笑却道,“陛下,我要你干干净净地抱我回去。” 萧倦迟疑片刻,终还是在林笑却期冀的目光里停下了脚步。 囚车打开,锁链绑缚着谢知池手脚。 一侍卫提着锁链要把谢知池牵过去,林笑却拖曳着陨石宝剑道:“我来吧。你们都散开些,我要一个人完成。谁 敢上前, 谁就是破坏我祭冬神的罪人。” 侍卫们只能听命。 林笑却一手牵着锁链, 一手拖曳着宝剑。锁链在地上碎石块中当啷响,宝剑拖曳过的地面留下深深的刻痕。 走远了些,林笑却低声道:“谢知池,我砍断锁链的那一刻,夺剑挟持我。 “机会只有一次,你错过了,我们都会死。” 这话如同一枚石子,落入了莲湖,泛起阵阵涟漪。 谢知池右手溃烂,人也瘦削,但被锁链绑着的他,竟让人说不出狼狈二字来。 受苦受难的佛,一夜坐化的魔……不管他再是绝世独立,林笑却此时也没有注意他。 萧倦忽觉不祥,往前踏了一步。林笑却仿佛一直听着动静似的,立马回望过去。 他笑:“陛下总让我乖乖的,现在我想让陛下乖乖的,一刻钟的事,很快。” 萧倦道:“朕说了,不用乖,要好好的。” 话落,萧倦再未停留,猛地往林笑却的方向奔来。 林笑却心知不能耽搁了,就现在。 他竭力提起宝剑,剑一划,锁链碎地。谢知池夺了剑转瞬架在了林笑却脖子上。 谢知池淡声道:“都站着。” 剑轻往里,林笑却的颈项霎时流出了鲜血。 “再往前一步,小世子的命,恐怕就留不住了。” 萧倦双眼阴鸷扭曲,叫停了侍卫:“都停下!” 谢知池道:“放冷箭、暗器,什么都行,我死之前,一定会拧断小世子的脖子。 “黄泉路漫漫,有小世子……怯玉伮陪,不孤单。” 狂风呼啸,萧倦竭力冷静道:“谢知池,是朕威逼怯玉伮杀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敢杀朕,反倒去伤怯玉伮。果然是贱种。 “朕跟怯玉伮相换,杀我,放他。” 谢知池闻言笑了起来:“这世上傻子很多,我从前是,很遗憾,现在聪明不少。” 乱葬岗里,孤坟座座。谢知池要马,快马。 萧倦应了。 一匹马被赶了过去,谢知池掐着林笑却脖子上了马。 临走前,他道:“萧倦,你我恩怨未消,三日后,望泗郡泉陵山,你独自前往。 “你我相杀一场,你赢了,带走林笑却。你输了,葬身泉陵山。 “若有兵马包围,或有暗卫突袭,我保证,你的怯玉伮会死得很惨。 “这三日里,若我发现有任何追兵,小世子立刻香消玉殒。” 风雪里,谢知池挟持着林笑却大笑而去。 马远了,还有他一句似自叹似讥嘲的威胁在风中散开:“可怜呐。” 破庙里。 林笑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脖子上的血干了,抬手轻抚了一下,好疼。 果真是吹发可断的宝剑。 谢知池坐在一旁,并没有之前讥嘲大笑的半分神情。 冷 漠如破庙败了的神像。 林笑却走了一步,他没有反应。又走一步,还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