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阴历上是十月十八,而阳历是十一月二十八。” 我听完心里瞬间咯噔一下。 因为我当然是记不得那是哪天了。 但是阴历的十月十八,阳历的十一月二十八,是我出生证明上存在的日期。 说白了这天就是我的生日。 而有心的人可能会发现,这每年的阴历和阳历,很多时候是有些不同的。 也就是说,去年的阴阳历上面的两个日期,等到明年,很可能就不是一样的了。 而同时能说出我出生那年的阴阳历日期,除非那一天是真的对她印象深刻。 或者说,她调查过我,又挖了什么坑等我继续跳。 就像是之前在坦桑尼亚的灌木丛,分析西王母所在地的时候一样,她就等着看我分析的。 让我分析着,分析着,掉进她挖好的坑里。 所以这一次我也就嘴欠了,只是摇摇头,随口一笑,靠在石壁上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这要说这女生啊,也都是够欠了。 你越是兴趣十足,热情相迎,人家越是高高在上,然后对你爱答不理。 如果反之,她们却会变得主动异常。 所以我一直认为渣男和好男人的区别就是,渣男更懂得欲擒故纵。 就像是这次,我表现的并不是那么热情了,苏安莹却上赶着就凑到了我的跟前。 她一直到当作宝贝的那个青铜吊坠,居然也从脖子上取下,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本来是想着好好端一端架子,报一下之前忽悠我的仇。 但是对于她突然拿出来的这个王牌,我还是败阵下来。 因为我对这玩意儿是真的比较感兴趣的。 没有其他原因,单纯是因为这东西居然打开了那所谓的时间机器。 我在伸手接之前,还专门抬头看了苏安莹一眼。 见她眼神坚定,我也从她手心中,将东西取过。 这东西实际上并没啥特别的,就是一个青铜材质的吊坠而已。 和我第一次那一眼看到的感觉是差不多的,也一样吃惊的还是重量。 我拿过两次,两次都觉得是有些分量的。 外表滑溜溜。 而现在青铜器是很少的,当代人认为制造这玩意儿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 而且青铜器,还是可以会让人导致铅中毒。 所以市面上除了一些高仿的古玩,基本上很少有人愿意生产青铜产品了。 但如果说苏安莹手中这东西就是近代产的,但是看上面一些细微的痕迹,又不太像。 如果说是一个老物件,那保存的这么好也是够神奇的。 当然我这方面并不是我的专业,我就是一个外行,所以我对我的不理解,还是有些不少的包容性的。 只是我无法形容出那东西的模样,就像是一只飞鸟,但又像是陆生的猛禽。 总之造型怪异的很,除了造型和重量,其他的没啥特别的。 所以我也只是看了看,就还给了苏安莹。 因为我觉得与其研究这个,倒不如询问一下来历。 “苏大小姐,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我皱眉问道,但苏安莹却轻轻摇了摇头。 “具体来历我并不清楚,但这是我父亲留下的东西,说是老友相送。” “那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也是戴在身上的。” 我听到这话,脑袋瞬间一下子变得又懵又晕。 眼前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身处黑暗之中,突然间打开窗帘,看到了外面晴朗明亮的蓝天。 整个眼前全是白光,而白光闪过的瞬间,我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带着这青铜吊坠的女孩。 女孩歪着大大的脑袋,冲我在笑。 我是感觉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有安全感。 但这画面仅仅就一闪而过。 紧接着一切都变得模糊,包括记忆也变得十分模糊。 我这才明白,我可能是回忆到了某种童年时光,或者被催眠代入了某种场景。 我仔细的打量着苏安莹,想要从她现在的模样之中,寻找出过去的影子。 但是很明显我做不到,我确信我对她没有任何印象了。 但或许,我俩之间可能有着某种联系。 而这个联系,是来自于我们双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