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唯一了！还有，你真的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姨母？”

宋昭慈的一句话，透露出寒光，那一瞬间，昭妃的脸色褪尽血色，她可能做梦都没想到，宋昭慈会说的如此直白。

甚至不给她任何一条活路。

姨母……

她已经知道了。

宋昭慈蹲下身，抚摸着小女孩儿的脑袋。

小女孩儿懵懂的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对宋昭慈的恐惧。

反而甜甜的喊了一声，“姐姐……”

“不错，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跟错了母亲！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将乱臣贼子当成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发觉，只觉得恶心的厉害！”宋昭慈的一句话，让昭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更多的是害怕……

因为现在的宋昭慈，让她的心里有些没底。

甚至有些害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连帝王都可以杀。

她这个姨母又算什么？

“昭慈，看在我养育你那么多年的份上，你可以放过我吗？放过你的妹妹，可以吗？”

昭妃忽然间感到害怕。

宋昭慈轻笑一声，“不演母女情深了吗？我还以为你，你会继续和我装下去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姨母，你当初在大齐明德帝的身下时，也是这样吗？”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发生的全部事情，耻辱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一国皇后是那样的不要脸，为了活下去，甚至可以不要尊严。

大昭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似乎有些为时已晚了。

宋昭慈冷漠看着她，“你杀我父皇，杀我几个哥哥的时候，想过留情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吧？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杀了你！”

昭妃攥紧了拳头，不甘心的看着她，“你认为你的父皇对我很好吗？他只是将我当替身，宋昭慈，那才是耻辱，活的根本不像是自己，你能明白吗？每天都要和他一起演绎，是我最恶心的！”

“那你还继续留在大昭当皇后，真是为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