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奴家的爹就把奴家给卖了,几番周折之后,奴家才来到了玉水楼。” 这番话明显给养尊处优的范齐豫造成了震撼和心理创伤,或许心头的世界观也正在崩塌,因为他听到这话之后,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就是看个病……能花得了多少钱?还得卖女儿?”范齐豫呐呐的说道。 江子兮哭笑不得: “将军,你经常打仗,难道就没有见过什么穷苦之人吗?” 穷的人各有各的穷法。 唯一相同的是,都过得很艰难。 范齐豫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微微低沉了下去: “我看着你一直光鲜亮丽的,所以以为……” 以为江子兮没有过过苦日子。 “以为什么?”江子兮笑,“以为奴家生来就卑贱,生来就喜欢去讨好男人?” 若是可以,谁愿意活成这 样? 原主厌恶极了这样的生活,否则她的心愿也不会是离开玉水楼,做一个正常人。 天知道楼里的那些姑娘有多想离开。 范齐豫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以前真的是这样觉得的,因为所有玉水楼的姑娘在讨好男子的时候,都在笑。 她们的笑容大多妩媚而和气,似乎心甘情愿的为人糟践。 可对上江子兮那双纯净的眸子时,他却发现似乎不是那样的。 她们不过都是生活所迫。 范齐豫低头凝视着江子兮肿胀的脚踝: “你以前经常受伤吗?” 受伤? 江子兮细想了一下,原主幼时经常被打,长大之后又被常水云下蛊毒,这也算是经常受伤了吧。 “没有,以奴家在玉水楼的地位,没人敢欺负奴家。”江子兮说道。 她说不说实话根本没什么差别,因为范齐豫只是象征性的问问,问过之后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而她也依旧是玉水楼的花魁。 既然没差别,她也就没必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