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歪树,扒着地面,不肯“放手”。
我又躲过几次攻击,但更多的是挨揍。
出手的人为什么没有直接要我们的命,更像是逗弄一般,时不时的打上两下?
如果不是所在的位置是林玄礼的地盘,我会认为对方更想留下我们的性命,而不是打算将我们一网打尽。
“接着。”何群对着我喊后,将手里的铲子狠狠的丢过来。
我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准备将锅铲接过,却被半路截胡。
铲子掉在我的三步之外,眼看着是迈一步就能抓到手里的距离,可我怎么伸手都无法碰得到。
可恶的“风”又刮起,将铲子“吹”跑。
我恼火的扑过去,在抢过锅铲的刹那,回身狠狠的砸去,这是原本没有抱着多大希望的动作,却听到清脆一声响。
这就是打中了?我看着锅铲上沾的血,不容想太多,扑到歪树前,再次用力的砍过去。
有了工具,要比赤手空拳好得太多。
歪树被我狠凿两下,终于倒在一边,同时传出一阵喊着“不”的叫声。不止是一个人的声音,是好几个人。
何群利落的站在我的身边,“还差什么?”
“我们所在的位置在颤着。”我哑着声音说,“有可能要塌。”
何群不理解的看向我,“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们不能只看表面,也要勇于面对未知。”我咳了咳,“老爷子刚刚打过电话,说我们跑的方向在不停的晃动着。”
何群重新看向前方,提出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了?”
当然,没有。
既然没有将联系方式交给老爷子,老爷子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从而与我联系的。
这种事情可真的是不能细想,越想越可怕。
我紧紧的绷着脸,“是我大意了。”
何止是大意,因为与老爷也算是共苦过,面对坚定勇敢的他总是会多一分滤镜。
“别想了。”何群不客气的说,“看看现在怎么办吧。”
现在的情况远远的超出我的想象,眼前出现一个豪华式的依山院落,可是山实在是太低了,显得这院子不伦不类,强行依附在山侧。
在院门前,有三名保镖捂着脸,叫得特别的凄惨。
我能够确定他们是打我和何群的人,是因为他们的身上都带着血,其他有一个人是破了头。
那个头……应该是我打破的。
“林玄礼应该在院子里。”我说。
何群没有激进的要跑进去,而是压低声音,“我们打得过林玄礼吗?”
这一口气堵到我的心头,令我快要无法呼吸,“你算灭自己威风吗?”
何群斩钉截铁的说,“不算,我这是求生之能。”
之前非要与林玄礼面对在,杀了林玄礼的人是何群,如今说是要看清现实的人也是何群。
我硬着头皮,点了个头,闷闷的说,“打不过,那也要看看再说。”
院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有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被推出来,愤怒的喝着,“让我看看那是谁?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在看到陌生人跑出来时,急急的收回要动的手时,何群在旁边却给对方拍了一张“美照”。
推着轮椅的人立即看向我们一侧,对中年男人喊着,“叔,是他们,是他们。”
被指认的我们对着中年男人摆了摆手,且由我先开口询问,“请问,林先生也在里面吗?”
中年男人在看见我们时,不仅没有停留,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放着狠话,而是拼命的挥着手,“快,快走,他们是要杀人的。”
这两个人匆匆的跑掉,这路上有多崎岖,他们跑得就有多艰难。
“他们是普通人。”何群眯起眼睛,“那个男人很眼熟。”
“进去看看吧。”我硬着头皮说,“来都来了。”
即使要与受了伤的林玄礼面对面,总是不在情况未知的情况下再跑路吧?
何群纵身向前,拦住一个捂着头要跑的保镖,冷冷的问,“林玄礼在吗?”
保镖的血流得太多,看起来是迷迷糊糊,不是很清醒。
“我问你放。”何群喝着。
保镖扶着额头,“林先生,对,要让他们把送林先生送走。”
他的话刚落音,我和何群是毫不犹豫的跑了进去。
这是一个大好机会。
如果可以抓住林玄礼,对我们有太多的好处,如果抓不住也没有关系,因为有何群。
我们刚步入院子内时,我就感觉到有一层软软的“罩子”,罩在这院子内。
我来不及去欣赏院子内的风景,挥着锅铲砸向门上的灵感。
如果发现歪树的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