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我熟悉的女人。
我扑在她的怀里,诧异的看向她时,她伸手就将我推到一边,“陈长生,你怎么没有受伤?”
来的人正是叶文君,我来不及欢喜,听到她的疑惑时,心头泼了一盆冷水。
我怎么可能没有受伤,是因为我的伤好得太快,已经在何群和丁医生打斗间,完全痊愈了,但疼还是真的疼的。
原本在见到何群时特别开心的我,咬牙切齿的说,“当然是因为何群保护我,你看他受的伤。”
此时的何群已经躲到叶文君的身后,理所当然的寻求保护,绝对不愿意再动手。
叶文君看了看我,又想回头去看何群,“你们太过分了。”
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两个大男人选择躲到她的身后,这种感觉还真的是说不出来的“好”。
我注意到叶文君刚刚将一张符藏到袖子里,感慨的说,“多亏了你。”
叶文君冷哼着,“行了吧,不要说好听的,你们先出去,不要耽误人家办事。”
这个“人家”,指的是医院的保安。
数名保安将一个丁医生按住,从力量上来看实在是太有优势,按得丁医生完全不能动。
丁医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在他手指颤动时,似是要动用某种力量。
“糟糕。”我脱口而出。
这个丁医生可不能小看,也不能忽视,他的本事大得出奇,随时随地可能令我们陷在被动中。
我仅仅来得及感慨一句,就听到从丁医生的身上,传出骨头清脆的响声,随即是丁医生的惨叫。
按着丁医生最用力的保安,却也是最迷惘的,“我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呀,不是我把他的骨头按断的。”
狠,还是叶文君狠。
别人看不出来,离叶文君最近的我还是看得出来,是叶文君用了符咒。
我们三个人从偌大的办公室中退出来,看向四周时才心头一冷。
我和何群坐着电梯,到达了一楼,在走出去以后就落到丁医生的陷阱中,事实上却完全没有离开过复查的那一层。
我们三个人打架的位置,正是医生们的共用办公室,之所以会空无一人,应该是丁医生用了某种手段,将其他人全部支出去了吧?
“你是怎么进去的?”我轻声的问向叶文君。
叶文君再次甩甩手里的符咒,“你们被困在里面,找不到出路,因为出路在外面,我用了一张符就把门轰开了。”
我更想问叶文君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医院,恰好救下了我和何群。
眼下却实在不是提问的时候,要等丁医生被抓住,安全以后再说。
我拿出手机,刚按下“11”字键,叶文君说,“不用打了,我已经打过了。”
何群咳了咳,“你们先不要聊了行吗?我想先处理伤口。”
恰好就是在这一层,特别的近,刚巧可以处理何群的伤口。
我和叶文君都是勉强的回过神,抱歉的看向何群,忙各扶着他一只手臂,请找到医生先帮助何群处理这些伤。
我也将何群身上的伤都拍了下来,以防万一。
“刀上不是有血吗?”叶文君提醒我,“你还拍什么?”
我叹了口气,“第一次要走正常的流程,有些害怕,还是多留点证据吧。”
叶文君一言难尽的看着我,“也是,不过丁医生不是死了吗?”
正在帮助何群处理伤口的医生,本能的抖了抖,喃喃的说,“是啊,死了的人,怎么又能活过来?”
这不仅仅是这位医生,丁医生会活下来,也是我们心头的疑惑。
他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
我深吸口气,轻声的说,“这就要看怎么查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没有本事去查这么大的案子,都听专业的。”
叶文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眼神是一言难尽。
我稍稍的侧过身,不愿意去看她的表情,仿若是已经察觉到我的小用心。
当何群的伤口都进行了检查以后,又有人来提醒我们去局里做口供。
叶文君的表情微变,“不行,我也要跟着去,可不能让他跑了。”
何群也挣扎着要站起来,却恰好碰到一处伤口,惨白着脸又坐了回去,“那些刀,真狠。”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我忍不住嘲讽的说,“也不知道在林玄礼的手里,算是什么角色。”
我们一直没有来得及将事情弄清楚,丁医生就先“死”了。
叶文君匆匆的去跟上带走丁医生的人,我们先在医院又做了简单的检查以后,也赶了过去。
这都不用主动来找我们,我们恨不得直接粘在丁医生的身后。
丁医生的恶意事件是明眼人都看见的,他偷放手术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