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过神时,拍着额头,怎么就让一个人这么跑了?
我知道我只是走了个神,而不是被人迷惑,但是这种事情传出去,也是怪丢人的。
我正准备追出去时,跑出去的男人又被拎了回来。
这……
是何群?
我在看见何群的一瞬间,觉得哭笑不得的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何群不过是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说,“你这样可就没有意思了。”
我吗?我怎么了?
何群将男人丢到一边,不客气的说,“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却迟迟解决不了,最后还要再请我这个外援,难道我要说你有意思吗?”
不!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像没有请外援。
何群估计是见到我一脸震惊,不愿意承认的样子,他又哼着,“算了,看你这么笨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他踢了踢被他拎回来的男人,“这又是谁?”
我将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讲了讲。
何群在听到两个男人的来历时,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对此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兴趣,甚至会透着一点点的不耐烦,仿若是说这样的人物也值得拿出来单独一说。
可是我提到像是水鬼,但又不是鬼的东西时,他才有了兴趣。
“不错,这个不错。”何群将两个男人拎到椅子上,摸了根绳子将他们都绑了起来。
当我看到这一幕时,可以说是心情稍稍的有点复杂。
更让我觉得好奇的是,何群是从哪里带出来的绳子,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呢。
何群应该是注意到我的眼神,冷笑着说,“我今天的心情不好,就不向你解释了。”
“无所谓。”我说,“我只在意这两个人被抓住了。”
我可以向牛敬交差了。
“不过,那个水鬼还是要抓的吧。”何群暂时将它叫成“水鬼”。
“是!”我想了想,“它有仇恨,这份仇恨未必是针对牛敬而来,更像是因为自己处境而不甘心。”
因为此时只有何群一个人在我的身边,我只能与他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它看着像是水鬼,但却没有水鬼的想找替身的想法。”我继续说,“更像是在利用水鬼的能力去控制人。”
何群忽然对着我笑了笑,笑得我很不自在,“我在讲事情,你笑什么?”
“笑你竟然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何群感慨的说,“那以后吕元任出现,你是不是也认不出来?”
我的心头一堵,倒是想要告诉何群,即使吕元任于现在出现,我也没有办法将他认得出来。
因为我也不认为,吕元任会凭着真实的面目。
被绑住的清醒的男人,忽然拼命的摇着头,瞪着眼睛,露出兴奋的表情。
“你知道吕元任?”我问。
男人用力的点着头,恨不得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他会有这么好心吗?
他应该是想要活命的同时,也从我们的手里拿到好处吧。
何群按着我的肩膀,问,“你想要问问。”
“想!”我回答。
“没有必要。”何群的说法,令我非常吃惊,“我跟着的那一位,才与吕元任有更亲近的关系,不对,应该是说与林玄礼。”
与谁?与林玄礼吗?
如果是与林玄礼有亲近关系的人,何群是不可能不认识的。
起码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何群去查的时候,可没有认识那人的表现。
何群忽然叹了口气,说,“你该不会是认为,林玄礼对我真的信任吧?当初的我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在却绝对不敢这么想了。”
他走到门前,将它从内部锁了起来,又检查了两个人身上的绳子,才问我,“有地方休息一会儿吗?”
“楼上,有沙发,有浴室。”我说,“牛先生选择的店面,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了。”
何群感慨的说,“他们是很会做事的人。”
我和何群一起上了楼,还能听到男人“呜呜”的声音,但没有去理他。
一切等着明天再说吧。
我原本有许多话,想要问一问何群的。
可是都没有等到何群从浴室中走出来,我就歪在沙发上睡了个沉。
我是被盖在脸上的阳光刺醒的,揉着眼睛时,就注意到躺在角落中的何群。
何群睡得比我还要沉。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就检查了整个店面。
昨天晚上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呢。
今天早上,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家店的“与众不同”。
风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