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温被关进天牢之后,刘嫣然一直怀恨在心,认为这一切后果的造成,都和空灵教有关,是钱多多在背后捣鬼。
所以刘嫣然又找到了梁满仓,并以自己作为筹码,求梁满仓找他爹户部尚书梁久救自己父亲。
梁满仓自然很高兴,乐意之至。
他窥窃刘嫣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奈何刘嫣然对他一直爱答不理,又因为他是宰相刘温的女儿,没法强取豪夺,他也拿她没办法。
当刘嫣然来找他时,梁满仓马上拍着胸脯答应,这是包给他了。
梁满仓为了早日和刘嫣然在一次,当天晚上,他爹梁久刚下朝后,没来的及吃饭,就被他拦下,请他爹帮刘温求情。
他爹毫不留情的警告梁满仓放弃此事,并不再参与此事。
户部尚书梁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刘嫣然已经没有靠山,他嫁给你,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你完全没有必要趟浑水,再去帮救刘温。”
随之时间推移,在梁满仓的哄骗下,刘嫣然嫁嫁给了他。
然而,时间一久,刘嫣然也看出来了,梁满仓父子两个,并没有帮她救自己的父亲的打算。
大街上,刘嫣然与钱朵朵再次相遇,时过境迁,像是轮回千年,早已物是人非。
刘嫣然突然跪下,对着钱朵朵说“以前是我的错,我已得到报应,请你放过我的父亲吧!”
“我没有害你的父亲,他是证据确凿,才被关进天牢的”钱朵朵严肃强调。
“他没有通敌叛国”刘嫣然眼中含泪,“我求求你,救救我爹,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我相信你有办法救我爹”。
大庭广众之下,刘嫣然就这么跪着,被很多人指指点点。
钱朵朵没办法,把她带到茶坊,耐着性子说“你爹犯的是死罪,我们也没有办法救他啊!”
刘嫣然直摇头,“我爹虽然贪赃枉法,做了一些伤害百姓的事,但他绝对不会出卖国家”
“我爹说曾过,他这一辈子都贡献给了朝廷,对我亏欠良多,也曾告诫过我,可以任性妄为、挥霍无度,但是不能伤到国家的根本利益,不能做出卖国求荣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勾结外敌的”
刘嫣然说的真诚,钱朵朵都感觉和真的一样,快被其说动了,一时竟真假难辨,难以抉择。
她告诉刘嫣然,自己回去想想,再给她答复。
晚上钱朵朵专门去了元祐住处找他。
“元祐,你说我们这次查刘温的证据是否属实?真的是他泄密给鄂乌部落吗?”钱朵朵皱着眉头思索。
元祐也有疑惑,“刘温两朝元老,先帝选的辅政大臣,不该会通敌叛国,虽然我也不愿相信他会和鄂乌部落勾结,但是事实摆在面前”。
“不过我也曾怀疑此事的真假,毕竟书信得来太容易了”元祐补充道。
我们需要继续调查这件事情。
第二天,刘嫣然再次找到钱朵朵,“我昨天晚上,看到户部尚书梁久私下见了鄂乌部落的人,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希望这件事对救我爹有帮助。”
钱朵朵认真看着她,“此事关系重大,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真的是梁久私私自会见鄂乌部落的人吗?”
“对,不会看错,我在梁家也有一段时日了,对府内的情况有所了解,一行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去书房,你说谁会大半夜的去书房?”
“好的,这件事我去调查,但是只能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梁府的人知道,你看见了梁府有鄂乌部落的人出没,以防有生命危险”
晚上,钱朵朵集齐所有在京都的空灵教人员。
“你们说,刘温这件事,我们是不是有漏洞,或者我们的方向有错误?我们需要再调查一个人,户部尚书梁久”
大家看着钱朵朵,示意她继续。
“今天刘嫣然说梁府出现鄂乌族人,此事疑点多多?”
“无声,立即安排风潜楼暗探,收集有关梁久证据,越快越好。”
“元祐你想办法,查一查梁久审批的卷宗,尤其是3年前,杜将军在北部抵抗鄂乌部落时的卷宗。”
“除非当时萧君昊新帝登基,手中权利受多方牵制,否则粮草问题不可能迟迟不给杜将军解决的,说不定其中会有猫腻!”
“好,此事,我来想办法!”元祐答应。
“另外,你还得去一趟吏部,查一下梁久的升迁历史,他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是朝中大员,升迁过程说不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个比去户部调查简单的多”元祐说。
“裴德嵩,你去找你爹裴相,问一下梁尚书在朝堂为人如何?
三人分头行动,钱朵朵再次撞见了萧君昊。
“朵朵,进来可好,有没有想我!”萧君昊一脸委屈的说。
看他那表情,钱朵朵敷衍到“想了想了,既然陛下你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