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我那么糟糕，那你为什么又说看好我的未来？”

“你自私跟我看好你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吗？”土间总悟“不解”道：“就算真能扯上关系，那也一定是越自私的家伙往往越能做出成绩……”

“哈？”听到这时，雪之下雪乃已然有了懵逼的感觉。

“这你都不明白吗？”土间总悟则是道：“我还以为你应该能理解呢，毕竟，‘越优秀的人往往活得越辛苦’这句话可是出自你的口中……”

“求豆麻袋！”可还没等某人把话说完，雪之下雪乃就打断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可不是……”她怀疑土间总悟对她的话产生了误解，虽然她确实认为优秀的人会活得比普通人更加辛苦，但是，这份辛苦最后是能够换来成功的啊！

再听听对方的话，什么叫越自私的家伙往往越能做出成绩，这跟她的原意完全是南辕北辙了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然而，二小姐才刚准备反驳点什么时，土间总悟就打断道：“但我觉得我们两所要表达的意思没什么区别……”

什么叫没什么区别？雪之下雪乃没忍住：“区别大了！”

“你之所以会感觉相差甚远……”土间总悟却是道：“只不过是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而已。”

“什么意思？”

“很简单，只要你把自私当成一种优秀的品格……”

“这怎么可能啊！？”自私怎么算也算不上是优秀的品格吧？

“为什么不可能？”土间总悟却是道：“雪之下，你觉得你自己优秀吗？”

“当……”雪之下雪乃依旧是那么自信。

“然而，优秀的你不就很自私吗？”

“喂……”这到底是什么诡辩论？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了……”然而，二小姐才刚开口呢，土间总悟就道：“雪之下，如果你遇到另外一个自己，当然，我不是在说什么都市传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遇到跟你差不多类型的存在……”

“……”雪之下雪乃闻言先是一愣，可过了半晌后，她却是轻轻别过脸道：“那在你看来我是什么样的类型？”

“你觉得高岭之花怎么样？”土间总悟则是道。

雪之下雪乃：“……”

高，高岭之花吗？土间这家伙混蛋是混蛋了点，但眼，眼光确实不错：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夸奖？”

“诶？”对此，土间总悟却是道：“你觉得高岭之花是一种夸奖吗？”

雪之下雪乃：“？？？”

难道高岭之花都不算夸奖了吗？

“如果你觉得高岭之花是一种夸奖的话……”土间总悟则是道：“那你之前为什么还会有以外表来判断一个人是否优秀显得太过肤浅的想法呢？”

“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雪之下雪乃是真的很想化身吐槽役啊。

“停……”可惜，土间总悟并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就道：“雪之下，我想再请问你一点，高岭之花除了长得漂亮以外，还有什么其他作用吗？”

“……”啊~这……貌似还真没有了。

“哦，对了……”见对方不语，土间总悟又道：“高岭之花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生长的环境过于严苛……”

“这算什么优势？”

“生长的环境过于严苛那就代表着数量稀少啊，这还不算优势？”

“……”

“还是不懂吗？”见二小姐一脸懵逼，土间总悟只能道：“那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好了，有一名商人高价收购了一个古董花瓶，而这只古董花瓶存世稀少——

据说制作花瓶的工匠当时总共就只制作了三个花瓶，其中一个毁在了战争中，另一个则是在商人自己手上，所以，当商人买下花瓶后，全世界仅有的三个古董花瓶就全都落在他的手上，这时，你觉得商人会怎么做？”

“……”她听过这个故事！

“答案是将买来的花瓶打碎……”果然，土间总悟所说的故事跟雪之下雪乃听过的一样：“因为这样一来，商人手中就有了一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古董花瓶。”

“……”雪之下雪乃似乎意识到了对方想要说的是什么，所以，她笑得很勉强：“好吧，你说得没错，数量稀少确实是高岭之花的优点。”

“……”对此，土间总悟亦是沉默了半晌后，方才再度笑道：“看来你是真的明白了，总之在我看来，高岭之花跟身边随处可见的花朵没什么区别，也就是生长得环境严苛了点，让人难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