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卓羽后卓白也随之拱手:“是啊,冤有头债有主,若您真想报仇,还请你别伤害郡都城的百姓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何况,据我所知,那林玦也是后来继的位,实则并非郡都城的人!” “再者,您方才所说的蕴福城与群都城关系不浅,其实并不是,那是当初我们蕴福城孤立无援之时,郡都城曾解了我们燃眉之急。” “而他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要将其胞弟送入四将其一门下修炼,我们城主念着恩情便答应了这件事,除此之外,两城之间并没有更密切的关系。” 翎雀一阵轻笑:“放心,我也不是不能明辨是非,只要你们替我杀了他,将他拿走的所以雀鸠血给我找回,一切都好说。” “哦对了,你们怕是不知道,雀鸠血只有经雀鸠催动后才能发挥效用,若是没了我,即便你们拿到雀鸠血也毫无用处。” 二人双双看向林凡,见他面带凝重的点了点头。 “她说的没错,卓铭的伤只有在为化成人形的雀鸠,同时需经过其本体的意念催动后才能发挥出最大药效,否则只有简单的预防容颜衰老的功效,对治伤没有任何用处!” “不愧是拥有四条灵根之人,经历了这么多果然也通晓得多!” “灵根?”卓羽有些茫然的看向卓白,见他同样一副困惑的神情,于是便又挠了挠头转向了林凡。 林凡顿时不可思议的看向她,想不到她竟看出来了,难道是因为毒脉增长的原因导致隐藏术退化了不成? 翎雀嘴角微勾,看向他开口道。 “你不必感到惊讶,只不过我们雀鸠天生就有着最为敏感的器官,即便你费尽心思隐藏实力,在我面前也是一览无余。” “虽说不知为何你身重剧毒。” “身受剧毒?” 一旁的三人目光皆一脸震惊的集中在林凡身上。 翎雀见着两人瞳孔震惊,不禁笑了笑:“看来你这身边的这两个小少年还不知道你中毒的事啊。” “不过我看你还能自己压制,想必杀了林玦一事对于你而言也不够是勾勾手指那么简单。” 一脸平静的林凡突然爽朗一笑道:“没问题,我可以替你答应林玦,但是拿到雀鸠血后还请你履行诺言,催动血咒!” “哈哈哈哈,你且放心,我翎雀从来信守诺言,不像你们人族能够轻易言弃!” 卓羽连忙从林凡的事中缓过神来:“背弃承诺也要分人的好嘛,你怎能以偏概全,一概而论,诺,你旁边这个也是人族,你难道也要说他不成?” 卓白见冷煞的眼神突然变得森冷了起来看着卓羽,连忙摇了摇他的手臂,低喃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胡扯,我说的自是不包括他,阿冷他岂是能和你们相比,当初若不是他救下我,费尽心思照顾我,我今日又怎会站在这。” “再者,你们想救谁,你觉得还有希望吗?” 卓羽顿时语塞,懒得再和他说下去。 “那既然如此,我们便告辞了,待我们寻到雀鸠血后,便来此处找你。” 翎雀摆了摆手,脸上笼罩了一丝阴霾,便直接转身离开。 林凡见着她佝偻,迟缓的身影,而在他的印象中,雀鸠虽为至灵,但性子也是比寻常的灵兽更为温顺,而她的遭遇所带来她的痛苦,旁人是想象不到的。 尤其是对于修成人形的雀鸠来说,一张貌美的脸对于他们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冷煞没再继续跟上去,因为他知道此次重新掀开她的伤疤无非是又在她本就满目疮痍的心脏处插上一刀。 林凡不由的和他眼神对上,随之与他礼貌的拱手,便打算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翎雀回到屋中,她掀开盖着的镜子,见着镜中满目疮痍的样子,发疯似的拿起一旁的杯子将其砸得粉碎。 随着一声巨响,冷煞骤然目光一紧道:“不好,是翎雀!” 众人听到动静,紧随着他的身后跑去,跟着他来到一处晦暗得不透一丝光的房屋内,地上混乱一片,冷煞目光落在了镜台旁,连忙跑了过去。 “没事没事,我来了!” 林凡等人来到跟前,见翎雀恍若失去了理智双手捂着耳朵,混身不断的颤抖着,但是嘴上却还不断低喃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是他将我害成了这副鬼样子,是他将我害成了这样!” “好,我答应你,我替你杀了他。”冷煞将她抱着,在旁耐心的安抚着。 “不,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我不要你掺和此事,他身边有四大护法,手下还有万千雄兵,你是斗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