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们齐唱生日歌,让小乐善吹蜡烛,分蛋糕。 满满的仪式感。 分了蛋糕品尝了,再吃早饭。 早上人人都部小寿星吃面,不同的是乐善的一碗面是一整根的长面。 乐善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端着小碗吃完了面,再吃姐姐做的蒸糕。 吃了早饭,他黏着姐姐,不是抱姐姐的腰就是搂着姐姐的胳膊不撒手,除了上厕所,姐姐到哪都跟着。 “有姐姐就是幸福,为嘛我上头全是哥哥?”陈丰年嫉妒得心里直冒酸水。 “怎么的,你不幸福?”陈兆年想揍小堂弟。 果然,揍弟弟要趁早,他和哥哥们以前没舍得揍小弟,所以陈丰年他没尝过哥哥的威严,才敢叽叽歪歪。 陈兆年看向表姐,暗搓搓地想着,只要表姐不反对他揍弟弟,他立马就拉陈丰年去外面村道上友好的联络一下兄弟感情。 “幸福幸福,有哥哥也很幸福。”陈丰年求生欲超强,发觉不对,立马就改了口风。 瞅瞅表姐的表情,再瞅瞅堂哥的表情,又继续说:“有哥哥的弟弟也很幸福,还是不及有姐姐的人幸福,哥哥不会给弟弟做蛋糕,不会做长寿面,也不会给弟弟做衣服做鞋子。” 陈兆年气乎乎地瞪眼,这个熊孩子弟弟,不能要了! 搂着姐姐的腰当了黏糊精的乐善,骄傲得像只开屏的小孔雀,脆生生地附合:“小表哥说得很对哒,有姐姐的弟弟最幸福!” 陈兆年酸得想流宽面条,他也知道有姐姐的弟弟最幸福,可谁叫他上头也是哥哥呢! “虽然以前我没姐姐,幸好现在有了。”陈丰年得哒得哒地跑到表姐身边,小鸟依人地依在表姐身边。 陈兆年:“……”哎妈,狗还是小堂弟最狗! “你们啊,时不是上演相似的一出,也不嫌累。”乐韵纵容地揉了揉小表弟凑来的一颗脑袋。 小表弟什么的,时不时就要论一论有姐姐的幸福,累不累? “才没有。”陈丰年陈兆年才不承认他们常常有争宠之心。 陈丰年陈兆年闹腾了一下就没继续辩扯有姐姐幸福还是有哥哥幸福,小表姐要做美食,他们跟在表姐后头当跑腿工。 蓝三和柳少自然也是第一劳力,乐颠乐颠地当打杂工。 梅村的双抢还没结束,乐爸周秋凤吃了早饭又出去帮人干活,中午也没去别人家吃饭,收工就回自家。 周村长夫妻和周扒皮夫妻都记得小乐善的生日,提早到了乐家。 李女士帮忙做活,周奶奶中午也到女婿家吃饭。 中午人比较少,晚上的时候,程五、张老三刘七奶奶他们也全来了乐家,不是拎只鸡就是拎半篮子蛋。 就连曹婆婆也来了,她从幼儿园接了小孙女,一并到梅村,拎了一只鸡十几个鸭蛋,还背了两个大西瓜。 老人们爱惜小孩子,乐韵哪可能让人就那么回去,留了众人吃晚饭,热情地款待了一番,还回赠了一家一大块蒸糕。 乐善白天粘了姐姐一天,晚上也要跟姐姐睡,姐姐不同意,就用要哭不哭的表情瞅着姐姐。 毕竟是弟弟生日,乐韵拗不过他,也舍不得让宝贝弟弟失望,同意弟弟蹭床,当然,也仅限当晚。 得偿所愿的乐善,生怕姐姐反悔,跳起来嗷嗷欢叫着先上楼,早早跑进书屋先占了一席之地。 那速度,那动作,简直记人望尘莫有。 以令乐韵自己小小的怀疑了一下,她对弟弟是不是很无情? 怀疑过后,仍然坚定的贯彻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教育,弟弟是男子汉,必须得坚持男女大妨的原则,要不然,将来他跟其他女孩子也没有男女观念,会出大事的。 弟弟的生日过了,小萝莉也没其他事,第二天窝在楼上给从三中带回来的漫画签名。 她也只闲了一天,周六的时候,周村长没去村委,又到乐家找人。 因满爷爷找自己,乐韵下了楼,满爷爷喝了茶,几次欲言又止,她只好主动问:“满爷爷,你想说啥事,是不是很为难?” “嗯。”周村长难为情地点头,硬着头皮上:“乐乐啊,这个呢,不是我个人或我们村的事,是……很大的事,” 他顿了顿才说到点上去:“今年春季和初夏多雨,很多地方滑坡了,从县里来我们乡的路道上也有好几个地方崩了山。 上庄那边一个村的村长说与我们乡挨着的那座山,有些地方开了裂,怕崩山,他有找他们那边的领导反映,也不知上头有没重视,一直也没见人实地勘查。 那座山虽然属于上庄乡的土地,可要是哪天崩山,整条路全得堵断,最怕山崩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