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只是本能的东张西望。 张望了一下,看到对面坐着一个包着黑头巾,蒙着面的黑衣人,惊恐之际,下意识地想尖叫,因为嘴里塞着布,只传出一些“呜唔”的糊模的声音。 受惊的人质们,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也有了身为人质的自觉,没再敢试图大喊大叫,只是惊恐地望着蒙着黑衣人。 人质安静下来,乐韵比较满意他们的反应,慢吞吞地打量人群:“我属于来自华夏的盟救援友,来救为救你们而落入黑帮人员手中的两位,我想救的人已经送走,你们目前暂时是安全的。 为了救你们,从华夏国来的成员一死一重伤,先不说重伤的那位将来会不会残疾,牺牲的那位战士永远不可能复活。 我先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军人,我没有义务保护你们的安全,我是来救两位朋友的,救你们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 目前这片区域属于缅国某个黑帮的控制地盘,四面八方的路都有黑帮的驻点,你们妄想自己逃离这里,绝无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如果你当中有人不识好歹,试图搞小动作,我不仅不会管他的死活,说不定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现在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们,愿意配合的点头。” 直到蒙脸黑衣人说话,人质们才发现她是个女性,声音软糯悦耳,听起来应该非常年青。 仿若天籁之音的声音告诉他们说他们目前安全了,一个个激动的差点号啼大哭,过去的十几天天吃不饱不怕睡不说,随时都有可能会死,谁不怕? 受了十几天的煎熬,乍然得知自己安全了,谁不激动? 激动中的人听到女性提及牺牲的那位,一个个像遭泼了冷水,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脸上浮上浓浓的惊恐。 绑匪当着他们的面将来救他们的那个青年开膛剖肚,摘心割肝,绑匪将心脏摘出来时那颗血淋淋的心脏还在颤动。 那恐怖的一幕布早已经像烙印一样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们还知道那些绑匪把挖来的心脏和肝脏当成食材做成了下酒菜,他们听到绑匪们讨论过用高等智慧动物的肝脏做的菜非常美味。 最初那几天,他们白天黑夜都不敢合眼,生怕合上眼睛再睁眼时自己也被当成猪牛羊那样遭开膛剖肚,最后成为绑匪桌上的下酒菜。 绑匪们心狠手辣,残无人道,杀人跟杀鸡崽似的,落在他们手里,想死都成为奢望。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男男女女们几乎下意识的就点头,疯狂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