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王金宝吓得举起的手僵在空中,两条腿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说话都结巴了:“姑……姑父……” “你叫我什么?”有几分文雅气质的男人,想将烟送往嘴边的手停住,目光直直的望着外强中干的王小贱货。 “……”王金宝吓得差点小便失禁,站都站不稳,一手抓着椅子才没跌倒,慌乱的摇头:“我……我……” 他“我”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站在谭总身边的小弟不满意了,一巴掌扇王金宝脸上:“妈个把子的,谁给你的狗胆敢冒充谭总的亲戚?” 那一把掌,打得王金宝再也站不稳,踉跄着朝后退,碰到了电脑桌,发出哗啦声响。 四周玩游戏的人受惊,心惊胆颤的望着王金宝的方向。 网吧网管们跑近,却不敢问原因。 扇了王金宝一巴掌的壮汉,欺身往前,一把揪住王金宝的胳膊将人给扯得离开电脑桌和座椅,拖着朝外走:“你们玩你们的,这王八羔子有钱买粉,却欠着我们谭总几万块钱不还,我们跟他私下里谈,网管,给这货结帐下机。” 谭炤星没说话,吸了口烟,和另一位小弟转身走向网吧收银台方向。 玩游戏的人有些心中惶恐,有些人则事不关己,低头玩自己的。 网管们是很有眼色的,立即飞奔到收银台给王金宝的机子下线,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找零,把找到的钱还给王金宝。 被人拽着胳膊,王金宝不敢有任何反抗,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似的,机械的跟着走,网管找了钱塞过来,他手还在哆嗦,差点拿不稳,塞了几次才塞进裤兜。 抓着王金宝的小弟,出了网吧,跟在老大后头,走出小巷子,一行人坐进停放在路侧的轿车,直奔王举家。 王宝金被塞时车里吓得像待宰的鸡,缩成了一团,一动不敢动。 载着人的轿车从镇街上驶进王举住的村子,车子直至王举家的院子外才停,两小弟像老鹰擒小鸡似的把王金宝拎下车,跟随老大走进某人家的院子。 王举家不种田地,也没有什么营生,夏天热,他也没处可去,呆在家,成天计划着怎么收拾老三生的小赔钱货。 他不看什么奥运,早上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当太阳升高,在屋檐下摆着躺椅抽烟,听到院外有动静,留意了一下。 最初,他没看清是谁,当人走进院子来了,才看清那人的脸,吓得像被踩到尾巴似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 “谭……谭总?!”看到谭某人不请自来,王举魂都快没了,从去E北到再回来,谭总那边没找电话来问他要钱,他以为谭总看在他是王晟轩的外公的份上不会再让他赔钱。 “呵,还认得我,这样就好。”谭炤星冷笑一声,将还余下一截的烟一弹弹飞,大步走向王某人。 谭某人直冲自己而来,王举腿肚子都要颤,也发现自己孙子被人抓着胳膊,生怕谭某人动自己的孙子,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眼,挤出笑脸赔小心:“谭总,您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来就行,哪敢劳你大驾亲临。” “你竟然这么爽快,赔我儿子的五万营养费拿来,赔了钱,保证不少你孙子一根头发丝。”谭炤星几步就穿过院子,走到了王老贱货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某人。 谭某人一开口,王举脸色惨白,立即点头哈腰:“谭总,请您大人大量宽限几日,我上个月去找老三生的姑娘认了亲,外孙女很孝敬,留我们住到前几天才回来,我那外孙女有私人直升机,还有几个亿,我第一次去不好意思收外孙孝敬的钱,手头暂时没有,我等几天打电话给我外孙女,拿到钱就还。” 王老贱货睁眼说瞎话,谭炤星哈哈大笑:“王举,你别的本事没有,这撒谎的本事倒是挺大啊,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笑过之后,扬手一巴掌扇老贱货脸上:“你个贱骨头骗谁呢?你当我不知道王翠凤以前引产下来的那个孩子还活着,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有钱啊? 老东西,在你谭爷面前都敢说谎,你狗胆真大,说什么认亲,那孩子又不蠢,会认你们这群贱货? 你们跑去E北,连那孩子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扔进局子里吃免费粮,你婆娘提前回来,你跟你的贱货孙子孙女关了一个月,别人不知道,你以为谭爷不知道? 你他M在E北蹲了一个月的局子,竟跟谭爷说你外孙女留你住了一个月,谁给你的狗胆说谎骗谭爷?” 王举搬出老三生的小贱货,想拖延点时间再想办法弄钱补窟窿,谁知竟挨了一巴掌,被打得眼冒金星,两耳发鸣。 王金宝被拎回家,看到爷爷以为有救了,谁知谭某人连爷爷也打,吓得缩着脖了,恨不得自己变为空气。 被谭某人一巴掌扇在脸上,王举后退了一步,扶着墙站稳,正想继续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