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了震,男人停顿一下才滑下去,发出吃痛的痛叫声。 妙妙丹看着刚动手,以为必定能抓住小恶魔,然而小恶魔一脚就将刚给踹出老远,骇得她噤若寒蝉,不敢呼吸。 将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踹飞几米远,乐韵弹了弹大袍子,再在女飞头身上戳几指,一手拿手电筒,轻盈的走到车辆前方,似老鹰抓小鸡仔似的将痛得爬不起来的某刚拎起来让他靠着车头。 拿电筒照看,男人满头冷汗,脸扭曲抽挛,特别感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你们调查过我,你还跟着我跑了几个国家,以为我从你们的暗杀行动中活下来是凭运气?姑奶奶是华夏中医传人,同样也是古武传人,一般情况下从不展示身手,你非得班门弄斧对我用格斗术,逼得姑奶奶动手了你才相信我文武双全是吧?” 被骂蠢的吴刚,因为腰部痛得令肌肉都在抽搐,双手扶腰抱腹,有光照眼时,瞳孔放大,看到小祸害的手伸向自己,心里惊怕:“你,你要干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也蠢得无可救药,你跟踪我,数次暗杀我,以我不知道你是幕后黑手?我没找你算帐是因为没时间,你还不安份,非得等家族被弄得家破人亡才后悔是不是?” “你想干什么?”吴刚惊恐之下下意识的想站直,扯动腰,痛得又弯曲下去。 “想让你们家族从缅国瓦城消失呀,”乐韵用脚踢痛得抱成团的家伙:“妙妙丹母亲家族人员失踪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是我干的,妙妙丹这女人敢绑架我弟弟,出于报复,我去她家族游玩了一回。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国家没几个地方是我进不去的,你家就不用说了,我要想去,你家装再多的摄像头,请再多的保镖也没用,我要想干掉谁用不着暴力,比如往谁住的地方撒药,轻轻松松让人无声无息的死去,事后还查不出原因。” “小姐,我与你原本没有利益冲突,因为妙妙丹说要我帮她,我做出错误的决定,我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参与任何针对你的行动,请小姐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冒犯小姐和小姐家族。” 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吴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儿子已经不能在澹台家族呆下去,丹和丹的家族生死被小祸害捏着,丹的什么计划也不可能再继续,那一切本来与他无关,他犯不着与小祸害敌对。 “讲真,我不相信你的话,不过,这次我不会黑吃黑,这次是交换你儿子,你如实将赎金送来,你儿子还给你,因为你暗中安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翡翠原石里也有几块伪劣产品,所以,你准备的备用翡翠原石视为给我的补偿。” 乐韵一手提起某刚,如提一块海绵似的将人提到女飞头呆着的地方放下去,再将澹台觅冬提给他过目:“这是你儿子,你儿子背上的伤不是我弄的,他自己犯了错,被澹台家族打了一顿,还有啊,抓走你儿子是因为妙妙丹绑架我弟弟,我报复她才抓她的儿女,你儿子让你带回去,妙妙丹这个女人就算有人拿百万斤翡翠来交换我也不会同意,没有谁在伤害了我的亲人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妙妙丹在听到刚向小祸害认错,将责任推给她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刚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她? 看到刚被带过来,她看着刚,期望他能看自己一眼,他竟然看也没看她,当听到小祸害说不同意别人赎她,恐惧的想喊连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被无尽的绝望淹没。 吴刚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到那张脸几乎下意识的望向丹,看到丹满是皱纹的脸,非常嫌弃,连带的对儿子的期待也淡化了。 “这是你儿子的证件,你带你儿子回去立即给他改国籍,再让他拿着我国的证件到处招摇,我哪天知道哪天去干掉他。” 乐韵将某个人的证件掏出来丢给某刚:“还有件事也得说明,妙妙丹给我弟弟注射‘DIAS’病毒和狂犬病病毒,做为报复,我抽我弟弟的血还给妙妙丹的儿女,我完美的研究出一种药杀死了‘DIAS’病毒,对狂犬病毒目前只能压制,所以嘛,这个青年体内也潜伏着狂犬病毒,没人知道会不会发病,你要恨就恨妙妙丹,妙妙丹不绑架我弟弟,我才不会闲得没事找你儿子的麻烦。” 吴刚原本痛得快麻木,听到某句话,震惊得呼吸剧变:“你……你的药能杀死‘DIAS’病毒?” “有什么好奇怪的,在我看来没有什么病是不能治的,治不好是因为找不到药,找到了药什么病都不是问题,比如狂犬病,等我找到几种珍稀药材研成针对性的病也能治,至于你患的弱精,那是分分钟就能治好的小病,可惜你得罪了我,我不治,你即使找来我认识的熟人出面帮你,我看到你心里不开心,至少也得收五亿欧元的医药费。” 乐韵斜睨某刚两眼,无视他的震惊,从宽大的袍子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往女飞头嘴里倒药汁,一手捏着女飞头的嘴巴,收起瓶子等着飞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