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突然想试仙医门小姑娘医术,辛五少吓了一跳,老祖宗哟,您老童心未泯没事,别瞎搞搞啊,万一搞不好惹小姑娘不高兴撒毒玩儿,您老就得遭大殃,到时怎么办? 姒家主陪着两老在仙医门小姑娘道破老祖宗易容的真相时快走向门口,因老祖宗在与小姑娘说话,他们站在距门三两步远的地方等候,当老祖宗让小姑娘帮摸脉测年龄,三人也是无奈得很,家有个老顽童老祖宗,他们能说啥? 姒家老人想考自己,乐韵不恼也不急于进厅,平静的伸出右手,纤纤玉指搭上姒家元老的手腕,测血液流速,听心跳,收集他身躯的数据,从肢体语言解读人体藏着的秘密。 老人用了易容术,面相看起来尚不如知命之年,比姒家现任家主还年青,手臂的肤皮则比年青人深一些,肌肉很紧致,脉络分明,脉博平稳,活力很强。 轻轻按住老人的脉,乐韵对于他的状态了然如心,连压脉三次,微微浅笑:“如我所测不差,您老只差十个月左右将迎来古稀双庆。” 姒玉江姒元茂半点不奇怪,仙医门人天赋异禀,诊脉测出人的年龄很正常,要不然仙医门人凭啥受江湖门派敬重。 “好个小丫头,少年神医,名不虚传。”姒梅暖眼中溢出点点流光,欣然一笑:“我这把老骨头最是眼红小丫头你身旁的俊小子,燕家小友与小丫头这般亲厚,羡煞旁人。小丫头,燕家小友,请移步寒舍。” “过奖。”老人礼貌的夸自己,乐韵礼貌的接受,小短腿举高,紧随着姒家老人迈过青石条门槛。 躺枪了的燕行,平白招来嫉妒仍平静如初,道了声“请”,与小萝莉同步入姒家东厅,暗中有点小骄傲,他是最先认识小萝莉的人啊,关系匪浅是必须的,就让别人嫉妒去吧。 老祖宗和小姑娘相谈甚欢,姒家主、姒元茂姒玉江不好插话,等老祖和两客人迈过门槛进东厅才向远客拱手致以欢迎,和蔼可亲的自报姓名以示诚意。 姒家几位老古懂报了名讳,乐韵便知谁是去首都给她送礼的那位,礼貌的还礼,燕行也客气的与拱手行礼,他是当保镖的,多做事少说话才是王道,寒暄两句又保持沉默寡言的高冷状。 姒梅暖不喜欢客气,等基本礼仪过了,携陪小姑娘直奔主座,他还是给儿孙家主面子,让当代家主坐第一主座,自己坐第二个主座,其他人去侧面的陪客座。 姒家东厅也是八仙桌两端摆座椅的布置,正面有三张桌,主宾各三座,小萝莉是姒家请来的座上宾,自然坐在第一个客座上,燕行入乡随俗,坐第二个客座。 姒寒风带去迎客的人员没有进第四院,他陪小客人到东厢,预先安排的杂役人员已万事俱备,当客人进厅入座,端水钵、毛巾之物的家族青年们鱼而入,侍候小姑娘和燕少洗手涮口。 之后,穿半臂复古装的六个青年女士端着茶具,抬着小桌茶进厅,当场泡茶,沏的是西湖龙井,茶汤色泽鲜绿光润,香气清高。 人美,茶美。 乐韵淡定的喝茶,淡定的欣赏青花茶盏,重点欣赏小泥炉上那只煮水用的陶罐,越看越爱,果断的决定夺人所爱:“姒家主,我相中了姒家那只煮茶水用的陶罐,能不能割爱?” 姒家众老望向家族女青年们煮茶用的小泥炉上的陶壶,嗯,那只陶壶还能看出是朱红泥,因常年被火烧底部有烟熏痕迹,看起来稀松平常。 “难得有件陶器能入小美女贵眼,这是姒家的荣幸,等会我让人洗一洗,打包送给小美女玩赏。”姒家主毫无犹豫的将那只被小姑娘相中的陶壶拱手相送,莫说是一只壶,就是族藏奇珍也没啥好心疼的。 小白兔姑娘没相中姒家建筑饰物,也没看中名贵檀木所制的茶托之类的用品,偏对只陶器感兴趣,姒梅暖甚觉有趣:“小丫头,那只陶壶可有什么出处?” “陶壶本身没有惊天动地的来头,原料也是普通砂,年代不到百年,主要在于它出窖之初曾经被用来直接煮茶,茶渗透壶,这件陶品适合拿去煎某副比较特别的药,以陶壶中渗透的茶和陶结合的特殊性可以消除某几味药材的烈性。” 乐韵相中陶壶的原因就是因为它的特殊性,目测它被拿来煮茶汤的历史超过三十年,而且只煮茶汤,没有煮过乱七八糟的东西,很纯净。 辛五少差点笑出声,小美女万事不离本行,见着只陶壶也是因为对她的本行有用,这职业操守真的好得无可挑剔。 小姑娘直爽率真,姒家众人似纵容家族晚辈般的微笑。 喝了几杯茶,姒家主请两位客人移驾西厅用饭,姒家早已备下接风洗尘宴,随时可入席。 客随主便,乐同学燕少随姒家人移去西厅,姒家的房屋内部是木制,很多地方有装饰用的雕刻图案饰品,而且还是可以拆装的,内部比起外部精致多了。 西厅摆四桌,冷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