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急得抓耳挠腮,憋不住,母女俩站起来凑去窥看,两人挤到赵嫂子身边,看到乐韵手腕上绿莹莹的镯子,眼都红了。 “乐韵,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周春梅满眼渴望的盯着手镯,想像着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样子。 “不能,”乐韵才不怕招人恨,坚定的摇头:“翡翠太娇贵,摘下来给你看,万一你失手摔了,谁来赔?我若不追究,吃亏事少,这是我师母赚送的礼物,我没保管好就是不尊敬师母,可我若追究起来肯定会伤感情。” 顿了顿,又加上一句:“春梅姐,你对我说这话没事,如果遇上别人,尤其是以后出去工作,不管是遇到有头有脸的人还是同事,千万不要说请人摘玉给你欣赏,戴翡翠戴玉的人最讲究,玉不轻易离身。更不可从别人手中接翡翠玉石,要等别人放下了才能拿起来,从别人手里接珍贵的东西万一碎了,谁也没法证明究竟是谁的过失,打起官司有理说不清。” “乐乐说得很对,戴玉的人玉不离身,除非他自己愿意摘下来给人看。春梅,别只顾着打扮,多看看书,多多观察有工作经验人的为人处世,有些小细节,往往能让人少走很多弯路。”周小海也语重心长的劝侄女一句。 没能拿到手镯自己戴着感受,反而挨了一顿说教,周春梅赌气的扭回头,回到自己坐的地方,气哼哼的坐下去。 张婧看着乐韵细手腕上的绿色镯子,心痒得难受,万分不甘的挪开视线,默默的坐下,眼睛又忍不住总想往那边瞟。 赵嫂子过足眼瘾也回去坐好,吴嫂子眼见周秋凤似笑非笑的望向自己,脸一红,也悄悄的退回去。 周奶奶怕有人打小乐乐手镯的主意,让她自己戴好,潜意思也是叫她自己看好些,别让人偷走了。 乐韵也顺坡下驴,将手腕捋到衣服里藏起来,今天她敢露宝,也不怕别人偷,想偷她的东西,除非她丢在外面让人看见,否则,她往空间里一藏,别人就算把乐家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来。 周哥和老婆在厨房热吃的,很快弄好,撤了被炉,用火盆烧炭架锅,以火锅打底,其他的菜一道一道的来,用支架放锅里,吃了再换。 新姑爷拜第一个年,娘家有十个碗招待,以后再拜年不用那么讲究,周哥也按风俗以十碗菜招待妹夫,对于乐清,他没什么不放心的,最重要的是乐乐对小凤好,打他妹子嫁给乐清,人白嫩了不少,老娘欣慰,他同样欣慰,妹妹过得好,他才对得起逝去的爹。 周家兄弟们当陪客,原本是陪喝酒的,结果乐清不能喝酒,连周秋凤也不能喝酒,说喝花生牛奶。 周村长等人也没强求,吴嫂子不乐意了,怪声怪气的:“拜年连酒都不喝,这是看不起陪客了?我可是听说去年八月盖房子时秋凤还没戒酒。” 有人找事,乐韵眼一斜,慢悠悠的抢话头:“我就想问问,吴婶,你辈分究竟有多大?我周奶奶和周满爷爷都没说我爸我新妈妈不喝酒是看不起人,吴婶倒跳出来了,吴婶你什么时候比周满爷爷还年长啊?” “周满叔不好说,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接二连三被一个小孩子呛,吴嫂火气也来了:“我们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子多什么嘴。” “我这人心眼实,最见不得有人欺负我父母,我的娘老子我都舍不得给他们委屈受,一个外三路人敢给他们脸色,我是不会忍气吞声的。”乐韵不客气的呛回去:“吴婶,你外孙儿的亲爹找到了吗?等你当外婆那天,等你女婿拜新年那天,我和凤婶去陪你喝酒。” “你……”吴嫂听到从乐韵嘴里说她是‘外三路人’,气得想摔筷子,当听到问她外孙儿亲爹找到没有,整个人如遭冷水淋头,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心快跳到嗓眼儿上,坏了,她把那事给忘记了,没想到乐家小杂种还记得,又揭她的家丑。 想到女儿被人搞大肚子的事,吴嫂子一张脸颜色忽白忽红,生怕乐韵当场将小婧曾怀孕的事抖出去,再也不敢跟乐韵叫嚣,挤出僵硬的笑:“瞧你,婶子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不喝酒就不喝嘛,解释一下不就行了。” 张婧听到乐韵后一句,也吓得全身僵硬,生怕乐韵当众问她怀的宝宝去哪了那种话。 老婆没事就爱针对乐家,张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能闷头当傻子,任由老婆折腾,被人呛输了他不管,老婆没事找事也不拦。 张破锣也不好说什么,他也是小辈,又是在出嫁的堂姑姑家做客,不好跟张科老婆闹,如果是在他自己家,他分分钟跟张科老婆翻脸。 吴嫂子在周家闹腾,周村长周哥几个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在张科的面子上终究没直接翻脸,当乐乐接过对付吴嫂子的大任,几个长辈对小乐乐的喜爱度又噌噌上升N个台阶,小乐乐懂事,他们不方面翻脸,她身为乐清的姑娘,怎么说都行。 当一个回合下来,吴嫂子一下子软下去,周家老少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