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能逼降就逼降,人家坚守,咱们就直接往前走。” “那岂不是后路被断?” 贺今朝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咱们为何要选择原路返回,此番前往京畿之地,不一定能搅到哪条路来呢。 我的意见是让后面的首领来攻城,咱们是刀尖。” 高迎祥也想着去京畿之地闯一遭,连女真鞑子都能在京城那里肆虐,咱们凭啥不能去那里肆虐呢。 况且他也听说,女真鞑子也不是一座城一座城打的,就靠着骑马到处作乱,让狗官军应接不暇,他们也可以效仿一遭。 女真鞑子从北方在京畿之地肆虐,他们这次从南方来,正好是那些没有被他们抢走的高官勋贵的地盘,有的是财富让他们去抢掠。 王自用点点头,他们这次打的主意,就是在京畿之地跑马劫掠,如何能被困在山西小城进退不得。 这里有不好啃的硬骨头,总有更好啃的软骨头。 像众人攻克潞城一样。 渡河当真是一件麻烦事,贺今朝在这里等着后续大军渡河。 他又派高一功直接奔河南涉县,因为那里想要过河,也得征集船只,绕是绕不过去的。 黎城知县杨玮站在城墙之上,瞧着那些纵马的起义军,再看看瑟瑟发抖的守城民壮。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攻克黎城。 待到第二天天明之后,城外的起义军吃过饭便收拾妥当,继续东行。 杨玮看着起义军东行,面带疑色,往东走可就出了山西,他们是见城池坚固,是故意装作不打,让自己放松警惕吗? 尽管他面露疑色,可显而易见的是,城内守城民壮则是越发的开心起来。 贼寇走了,不用打仗了,兄弟们的命保住了。 那些个溃兵觉得自己守备死的着实是冤枉,要是他也据城而守,兴许这伙反贼,也没法占据潞城。 一连三天过去。 黎城知县杨玮终于得到了确切情报,这伙反贼出了山西,渡河往河南涉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