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你来就来了,怎么每次都跟做贼一样?” 沮授看着霍英的样子,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无奈。 “你以为我想吗?这不是要小心谨慎吗?” 听到沮授的话,霍英也是讪讪一笑。 “好了,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沮授看到霍英的样子,也是没有再说什么。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曹操和刘表,一个我连门都没敲开,一个敲开了门,根本就没有后话,这两个人我是撬不动了,要不咱就算了吧。” 霍英看着沮授,不由得大诉苦水,这俩货自己是真的搞不定,只能祈求沮授能够放自己一马。 “哎,这两人看来向拿他们难了,你继续联络别人吧,等到主公真的到最后一步了,在收网,也算为大汉做祭奠吧。” 沮授也是一阵郁闷,这俩人从现在看来是真的怕了,所谓两耳不问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牵扯到任何有害己身的风暴之中。 “好,我明白了。” 听到沮授这么说,霍英也是松了一口大气。 “对了,还有一件事问你,蔡邕蔡大人现在跟你关系走的挺近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突然沮授想起了蔡邕的事,毕竟是袁术的老丈人,他还是要过问一下的。 “这个大人还请放心,我跟蔡邕大人只是趣味相投罢了,饮酒,写诗,作画,学问, 我是真的尊敬蔡邕大人,而且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提过那件事情,如果因为这个连累他,我以后断然不会去找他一次。” 听到沮授询问蔡邕的情况,霍英不由得就急了,他跟蔡邕相交根本就是因为志同道合,跟汉帝那边没什么关系,如果因为这个连累了他,打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你不用着急,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毕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而且这事情我也跟主公说过了,主公的意思也是相信蔡邕先生, 但是你最近还是要收敛一下,暂时不要跟蔡邕大人会面,免得等到清算的时候,在出什么乱子。” 虽然袁术也没有介意,但是该避嫌还是要避嫌的,否则真的到最后说不定真就扯上点关系,就特么麻烦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控制我自己的,最近这段时间不回去见蔡邕大人了。” 霍英看了眼沮授,他明白现在是关键时候,自己就是个雷,谁特么沾着够谁呛,所以为了保护蔡邕还是不见他的好。 “嗯,知道就好,还有事吗?” “没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霍英冲沮授抱拳,再次低着头好像做贼一样离开沮授府邸。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荀谌和荀攸也是相继回到了信都城中,向袁术还有他的儿女送上祝福和礼物。 “公达,友若,等你们太长时间了,终于回来了。” 荀攸和荀谌返回,袁术直接将城中的沮授叫了过来,几个人晚上来了一场接风宴。 “主公,我也想您啊,自从幽州一别有两年没喝到您的好酒了。” 荀谌看了眼话袁术,自从讨伐完公孙瓒,他就一直坐镇幽州,这一坐就是两年多的时间,两年之中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也算苦了他了。 “友若辛苦了,这两年一直在苦寒外塞,你看这脸黑了,也糙了,现在幽州已经平定,就在信都多待一段时间,休息休息再说吧,” 袁术瞅了眼荀谌黝黑的面庞,也是一阵心疼,毕竟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在幽州打那么长时间,也该是休息休息了。 “算了吧,这两年我也在幽州都习惯了,而且幽州刚刚平定,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我在这里待着,就怕徐荣在那边应付不来,这次如果不是庆祝主公儿女新生,我也不会回来。” 听到袁术的话荀谌原先就黑乎乎的脸庞瞬间变得更难看了,说实话刚到幽州的时候他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是现在在那里待的时间长了,他也适应了幽州的环境, 再说那里现在局势刚刚稳定,正是需要他坐镇的时候,让他在信都这里休养,他是做不到。 “友若,主公是对你好,要不他怎么不让我从凉州回来多待两天呢?” 看了眼荀谌,荀攸不由得微微一笑。 “呵呵,这是要挑我理了,公达,友若那里的情况我知道,幽州新定可能离不开他,但是你的凉州可不一样,这次你要在信都多待几天,凉州那里有阎行,鞠义在跟本没事,在家多陪陪老婆孩子。” 听到荀攸竟然嘲讽荀谌,袁术也是微微一笑,直接冲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