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韩馥怎能知道鞠义的厉害,不知鞠义厉害,韩馥怎能心惊害怕,不害怕咱们接下来的大事怎么能成。” 荀谌看着辛评,眼睛也是一弯,这俩人现在就好像是两只偷鸡的狐狸,只等着肥鸡上桌了。 “虽然何旭草包,还是通知一下鞠义吧。” “知晓了,我这就派人去。” 何旭接到韩馥的命令,先是一愣,然后大喜,招呼自己麾下便去了军营。 持军令到了军营,给自己麾下的地溜子们各自封了官,带着两万大军朝扶柳杀去。 何旭带兵还没走出多远,给鞠义报信的人便已经快马赶到了拂柳县城。 “校尉,信都有信来。” 兵曹来到一个小屋前,冲着屋内汇报。 “信都来信,快拿来。” 小屋门被推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从中缓缓走出,这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脸上一道伤疤,自有一股彪悍从其身上散发出来。 接过信件,鞠义马上拆开来看。 “呵呵,竟然是何旭那厮率兵前来,活该韩馥老贼有此一劫。” “大人,虽然何旭草包,他们却有两万州兵,咱们可是只有三千人马,此战还需谨慎。” 兵曹听到鞠义所说,也是一喜,但是该想的还要想。 “两万州兵也要看是由谁统领,周旭,不要说两万兵就算是十万兵我也来多少杀多少, 传令下去,留一百人守城,其余兵马随我前往周口,我要在那里杀他个片甲不留。” “诺。” 有了消息,鞠义没有犹豫,当天傍晚便率兵出扶柳,前往周旭的必经之地周口埋伏。 信都距离拂柳也不过一百多里,周口离信都只有不过七十里, 鞠义两天的时间连跑带打就占了拂柳县城,可是他们在周口埋伏了四天了,竟然还是没有见到周旭和他麾下的两万大军。 “大人,难道周旭已经探知了我们埋伏的消息?” 兵曹张浦来到鞠义身边,满眼狐疑的看着远方。 “张浦,我也狐疑,斥候还没消息吗。” 看着兵曹张浦,鞠义也是郁闷,七十里四天了,就算是爬也该爬到了吧。 “没有,要不我在派人去探查一番?” “罢了,就在等那周旭一天,如果还没来就暂且班师回扶柳。” “诺。” 鞠义餐风露宿的在埋伏,周旭却好不快活,被韩馥封为别部司马,又统帅一万战兵,一出信都就撒了鹰了。 一路上肆意劫掠,将信都周围祸害了个遍,然后才以一日二十里的速度朝扶柳进兵。 从上午一直等到了晌午,然后又从晌午等到了傍晚。 “张浦,下令回师吧。” 感觉在等下去也等不到何旭了,鞠义无奈只得宣布下令回师。 “大人,二十里外发现何旭扎营。” 突然斥候策马来报,发现何旭部队。 “特么七十里走了五天,还有二十里路,好好好,兄弟们听令。” 鞠义听到斥候的报令是哭笑不得,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面对这样的部队,他何惧之有。 “在。” 鞠义麾下三千精锐一起接话。 “他何旭走的慢,咱们可不伺候,急行军二十里,今晚寅时,我要破他的大营。” 面对何旭这样的草包他鞠义实在是懒得埋伏,直接下令全军出击,强行军趁夜袭营。 “愿随校尉破敌。” “愿随校尉破敌。” “愿随校尉破敌。” 这几天不光鞠义憋屈,他麾下的三千精兵也是一样。 他们吃了五天土,何旭却是风流快活五天五夜,放谁那能不生气。 “出发。” 鞠义带领三千精兵趁夜朝周旭大营冲去,二十里的时间不急不缓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稍作休息,一直等到了了寅时。 “张浦,你看这大营?这特么叫大营吗?废物,韩馥老贼识人不明,更是废物。” 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大营,鞠义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们现在互为攻受,但是同为冀州兵马,他怎能不气。 “大人,别想那么多了,下令冲杀吧,兄弟们风餐入宿这么多天,打完好回扶柳休息。” 张浦看着鞠义,不由的笑了一笑。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