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安乡伯见对方不承认,又不好在这个时候惩治对方,只能冷冷的瞪了对方一眼,便走到旁边一匹没有人骑的马前。 “来个人,伺候本伯上马。”没有上马石,安乡伯骑不上去,便招呼其他人过来给他当上马石用。 那兵士见状,只好走过来,单膝跪下,把膝盖露出来给安乡伯踩着上马。 安乡伯虽然上马困难,但骑马没有问题。 坐在马背上的安乡伯催动胯下马,在身边的几个骑兵护送下,一路赶往玉泉山。 玉泉山早已被虎字旗大军占据,附近布置了不少虎字旗的巡逻队伍,安乡伯等人没等靠近玉泉山,便被虎字旗的巡逻队务撞见,被扣了下来。 走在去往玉泉山虎字旗大营的路上,安乡伯眉头紧锁了起来,低声自语道:“有些不对劲,上次来的时候戒备还没有这么严格。” 来过一次玉泉山的安乡伯,发现周围巡逻的队伍和值哨的虎字旗士卒比以往更多,已经达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程度已经和宫中有的一比了。 安乡伯一行人被带到了一处大帐外。 这时候他们身上的兵甲全部被卸掉,全部空着手,就连一件尖锐的物件都没有。 押送他们过来的虎字旗战兵一个人进大帐内通禀,其他的战兵留在外面继续看押他们。 安乡伯这才有空打量起营帐四周的情况。 这一座营帐并非是他上一次到的那个营帐,可四周的守卫,远超过上一回儿。 “你一个人进去,其他人人留在外面。”大帐内走出一人,用手一指安乡伯。 安乡伯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安,深吸一口气,迈步朝大帐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