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门九磅炮中的一颗炮子狠狠地装在了楯车最外面的牛皮上,直接撞的楯车就是一晃,上面的牛皮也直接被烫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窟窿。 但楯车还是挡住了炮子。 不远处的一辆云车却被炮子撞散架。 楯车防住了炮,这也让躲在楯车周围的人更多了。 不过,城墙上的九磅炮炮手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失利也放弃,反而重新调整一番,继续朝着楯车开炮。 对炮手来说,一炮不行就多来几炮。 楯车在遭受了两颗炮子后终于承受不住,上面的一根粗实的木棍直接断裂砸了下来,砸倒了一片躲在周围的关宁军。 其中两人当场砸死,受伤的足有七八人。 楯车上面也直接多了一个缺口,防御的地方缩小了一块。 城墙上的虎字旗炮手见到九磅炮能够威胁到敌人的楯车,只是费力一些,但没关系,城墙上就是炮多,九磅炮也有好几门,专门挑敌人的楯车轰击。 几炮下来,一连楯车终于受不住,上面的木头柱被震断,连带着挡在前面的牛皮耷拉了下来,其中一个轱辘和车轴直接断裂,楯车歪倒在了地上。 楯车防御力强大是用笨重换来的,轱辘一毁,楯车也就废了,想要重新实用需要修理后才行。 可现在是战场上,根本没有机会去修理,所以楯车一坏,躲在后面的关宁军立刻往其它楯车那里躲去。 关宁军大本营所在的地方,祖大寿脸色难看的看着前方的战斗。 派出去攻城的兵马还没有靠近山海关的城下,便已经折损了好几百人。 “大哥,先退兵吧,这样下去派出去的人恐怕都回不来了。”祖大弼心疼的说。 关宁军是他们自家的兵马,这种毫无用处的死伤,实在令他心疼。 祖大寿暗咬后槽牙,道:“不能退,再去派一队人上去,加强进攻。” 不仅不退兵,他直接下令继续加大进攻力度。 闻言的祖大弼以为自己听错了,犹豫着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说错了,这个时候咱们应该退兵才对,继续进攻下去完全没有必要,虎贼在山海关的准备太充分了,听炮声,恐怕城墙上布置了几十门的大炮。” “没听到我的命令吗?继续派兵进攻。”祖大寿双目通红的朝祖大弼喊道。 见状的祖大弼吓了一跳,只好再次安排一支兵马加大攻城力量。 又一支上千人的关宁军被派了出去。 后派出去的这支兵马因为没有携带攻城器械,出击的速度比较快,没用多长时间就追上了前面的队伍。 不过,他们并没有超过前面的队伍冲到更前面去,而是借助前面队伍的攻城器械,一点点靠近山海关的城墙。 没有攻城器械,就算冲到了山海关的城墙,也只会成为城上守军的靶子。 城墙上的几十门大炮对着几千关宁军炮击,哪怕尽可能的开炮,也无法阻止这么多人靠近山海关的城墙。 最后以毁掉了三架云车,两架楯车的代价,还是让剩下的关宁军来到了山海关的城墙 有云车上面站着人,开始往山海关的城墙上送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城墙上一颗颗虎字旗特制的手雷被丢了下来。 手雷的个头比较大,从城墙上扔下来,砸都能砸死人,何况里面装填了大量的火药和铁珠等物,绝对的大杀器。 一颗手雷从这些关宁军的头顶上方炸开,周围最少也有七八个关宁军被里面飞出的铁珠打中,不死也受伤,失去战斗力。 随着一颗颗特质手雷被丢下城墙,死伤的关宁军越来越多。 剩下的关宁军也终于承受不住,丢下同伴朝着后方逃去,从山海关城墙下逃离。 很快,城墙上面没有了还能完好站立的关宁军,剩下的不是死人,就是受了伤无法逃走的关宁军士卒。 城墙下关宁军一逃,城头上的虎字旗战兵朝城墙等攻城器械。 另一边,关宁军的大败令祖大寿脸色十分的难看。 “把那些逃回来的人都抓起来砍了。”祖大寿冷声说道。 一旁的祖大弼听到后急忙劝道:“大哥息怒,攻城失利是常有的事情,不如先放过他们,让他们戴罪立功。” “全都押下去砍了。”祖大寿每个祖大弼面子,仍然坚持让人把逃回来的人都砍了。 逃回来的关宁军不足二百人,一回来便被抓起来,带到阵前被砍了脑袋。 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似乎也没有让祖大寿消气,祖大寿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