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直接被送入了大牢。 温体仁虽然不直接掌管户部,但他作为礼部尚书内阁次辅,想要抓一个犯了错的员外郎自然轻而易举。 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得罪温体仁这位内阁次辅。 除非这位员外郎背景深厚才有这种可能。 然而,但凡这位员外郎背景深厚,也不会成为去山海关宣旨的天使。 毕竟这趟去往山海关的差事不好做,但凡有些背景的户部官员都躲着这趟差事。 温体仁先身份了赶车的那两个车夫。 因为这两个人被说做是劫匪派来的奸细。 一番审讯下来,温体仁自然清楚这哪里是什么奸细,根本就是京营的人推出来的替罪羊。 不过,他还是按照替罪羊的方式给这两个人录了口供。 在他看来没必要为了两个贱民得罪京营。 当然,他怕得罪的不是那位被派去押饷银的那位京营将领,而是京营背后的那些人。 虽说京营已经败落,可京营后面的人都是朝中的实权勋贵。 这些人并不好惹。 经过一番审讯,温体仁最后得出了一个结果,劫走饷银的人应该就是虎字旗的人了,就是不知道虎字旗怎么做到把一支兵马安排到了通州,居然都没有被朝廷和当地官府发现。 但他也知道,事情要是虎字旗做的,银子不可能找回来,人也别想抓到了。 虎字旗既然劫了银子,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留在当地等着被抓,肯定已经从通州离开了,朝廷想要把人抓到几乎不可能。 至于被抓进大牢的那些人怎么判罪,那是三司的事情,与他这个次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