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与阻力。 「我几天没有去孙传庭那里了?」洪承畴在处理完一份公文后,抬头问向一旁的手下。 「快十天了。」 「本来说第二天就去见他,这一忙起来就忘了,走,今天去见见他。」说完,洪承畴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往外走去。 孙传庭被关押的地方就在淮县的衙门里,只不过没有关在大牢里。 不一会儿,洪承畴来到了孙传庭被关押的门外。 「把门打开吧!」洪承畴示意守在门外的人打开房门。 守卫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外的锁,又为洪承畴把门推开。 洪承畴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发现孙传庭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头发散乱没有打理,身上散发着一股馊味。 「伯雅你这是多久没有洗澡了,身上都臭了。」洪承畴用手遮挡了一下鼻子。 这种味道他已经好多年没有闻到过。 「你们的人都走了?」孙传庭嗓音沙哑的问道。 洪承畴拿出帕子擦了擦凳子面上的灰尘,落座后说道:「我不在这呢吗!」 「不是你,是虎字旗在淮县的大军,是不是已经去了登州?」孙传庭再次开口问道。 洪承畴道:「大军已经去了登州,所以伯雅还请不要怪我失信于你,手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抽出点时间来见你。」 「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开始对登州动手了,看来你们把握十足,也对,你们的水师确实厉害,登州水师恐怕不是你们水师的对手,成山卫也更不能挡住你们从来州过去的大军。」孙传庭嘴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