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魏阉的人,要么是东林党的人。 先前因为上奏了新平堡守将私自迁徙百姓去草原,他已经得罪了魏阉,只剩下东林党这一条路可选。 杨国柱笑着说道:“裴大人这次出手,肯定已经发现刘巡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或者说对付刘巡抚一个人,整个大同官场都将是裴大人的敌人。” “你刚才说瓦解大同官场同盟,关键在一个游击的身上,这个游击是谁?”裴鸿没有理会杨国柱的讥讽,直接问向了杨国柱之前说的话。 杨国柱抬手往北面一指,说道:“裴大人不是还参奏了那位游击将军一本,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你是说新平堡守将刘恒?”裴鸿眉头一竖。 杨国柱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他,想要搞垮刘巡抚,就不得不先解决掉这个刘恒,不解决掉他,整个大同官场都会与裴大人你为敌。” “这是为何?”裴鸿好奇的问道。 新平堡守将他也见过,除了年轻一些,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杨国柱说道:“裴大人可知道边镇走私的事情?” “听说过,莫非这个新平堡守将与草原走私?”裴鸿说道。 对于边镇走私的事情,很多官员都知道,甚至一些朝廷的官员还从中分润好处,只不过他只是都察院的一个普通御史,自然没有这个机会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