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

“签这儿就行，这照片我天天看。”

“谭老师给我签纸上吧。”

谭越笑着点了点头，生平第一次给人签名，心里还是有些小雀跃的，大笔一挥，刷刷刷的在照片背面给签上自己名字。

然后又刷刷刷的大笔一挥，白纸上只有一道道划痕，没有笔迹。

“没油了？”谭越皱了皱眉。

许诺也过来了，道：“我去再拿一支。”

谭越正要点头，突然，沫沫伸出双手，握住谭越拿住笔的右手，拉在自己面前。

“哈~”

轻轻的哈了一口热气，谭越只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软软的握住，然后一股热气传到手指、手背上。

谭越不可遏制的脸色红了起来。

罪魁祸首沫沫倒是一脸坦荡，纯净的眼睛看向谭越，道：“老大，你再试试，说不定是天太冷给冻住了。”

“啊？哦。”谭越木木的拿起笔在白纸上签了名，果然这次有字迹了。

只是，谭越这次写的很僵硬。

他的不自然，许诺看在眼里，两位保洁大姐看在眼里。

两个保洁大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捂嘴轻笑。

谭越轻咳一声，本来就有些不自然，现在更是略囧了，“你们笑什么？”

红外套的保洁大妈挤了挤眉毛，嘿笑道：“想起了高兴的事。”

说完，两个保洁大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谭越捏着笔的手微微用力，“什么高兴的事？”

穿着红外套的保洁大妈用手背捂住嘴角，好像真的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道：“我老公要生孩子了。”

谭越捏着笔的手指微微发白，转头看向另一位保洁大姐，抿嘴道：“那你呢？”

“我老公也要生孩子了，哈哈哈。”

谭越深吸一口气，“那恭喜你们了。”

后面，许诺嘴角扯了扯，旋即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