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死了?(2 / 3)

优势,也不至于被完全压制。

二来祁乾皇一直认为赵屿白不详,他正好借此机会将赵屿白丢得远远的,免得影响祁南的国运,赵屿白甚至可以想象祁乾皇确定联姻人选时那干脆果断的模样。

思及此处,赵屿白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但很快他便止住了笑意扭头看向了床榻上的人影。他自己自然是有千百种原因被选来的,那么这位朝宇国的五皇女又是因为什么呢?

想了一夜的赵屿白就这样看了一夜。

第二天武千凛醒来便见到已经换好衣束但面容略显憔悴的男主,她刚想实施第二套作死计划上去“友善”的问候几句,奈何还没迈开腿就被门外吵闹的声音给打断了。

“皇女尚未醒来,尔等怎敢如此无礼?”

听声音,这句话好像是武千凛的近侍武一所说。似乎门外有人要进来但因为武千凛刚刚还没醒所以被武一给拦下了。

好奇心爆棚的武千凛下意识撇了一眼赵屿白,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出声让武一放人进来,她倒要看看这大清早的有什么幺蛾子。

于是一开门,她就看见一个喜婆模样的嬷嬷拿着手帕含笑着带着几位侍女走了进来,看穿衣打扮应该是祁南国那边的人。

武千凛见此,心里便有了些许猜测但却不吱声,只是看着那嬷嬷行完礼以后径直走向了床榻。

“哎哟,我的天呀!这白喜帕上怎么没有落红呀?”

果不其然,那嬷嬷一阵摸索后在床角拿出了被挤成一团的白布。这是祁南国的习俗,在新婚时用白喜帕检验女方是否为处/子。

如若有落红便皆大欢喜,如若没有,那新婚的男子便会颜面尽失,女子则在会被灌上不洁的名头要么被原路退回给娘家,要么以后只能在夫家做个妾室,从此生杀打骂任凭男方处置。

这在祁南国屡见不鲜,但武千凛和赵屿白是两国联姻,朝宇国尊崇女性绝无这种毁辱女子的习俗,这嬷嬷今日整这样一出,就是想给武千凛一个下马威。

喜帕上有落红就将武千凛带进祁南国男尊女卑的框架里,明褒暗贬地讽刺朝宇国的五皇女为祁南的皇子守身如玉。没有落红就借机好好折辱一番,怎么样都会让武千凛显得低人一等。

而昨夜武千凛和赵屿白什么都没有发生,白喜帕自然是干干净净的。可赵屿白并没有打算为武千凛出声辩护,反而饶有兴致地站在旁边围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个嬷嬷虽然不是赵屿白派出来的,但他也想看看武千凛会如何处理。

赵屿白相信只要多观察几次武千凛面对突发状况所用的手段,就可以大致明白她是个怎样的人。弄清楚了这一点,那么以后应对起来便简单多了。

而武千凛也没有让赵屿白失望,面对嬷嬷的质疑她即刻就给武一使了个眼色,随后来到嬷嬷的面前装模做样的拿起白喜帕问到:

“落红?什么落红?”

那嬷嬷见状便趾高气扬地同武千凛讲解起来,奈何才说了一半就被武千凛出声打断。只见武千凛从武一手中接过长刀,随后拉着那嬷嬷便说:

“我大概明白了,这似乎是你们祁南的特色风俗,既然我与你们九皇子成亲了,自然也不会让他少了这份待遇丢了脸面。该有的我都会给他,只是可能要委屈一下嬷嬷了。”

武千凛这样说着,便强硬地拿着刀划破了那嬷嬷的手,将她手上的鲜血滴在了白喜帕上。

“你!你....你....”

武千凛的举动让在场的祁南人惊讶不已,连赵屿白也不禁挑了挑眉头。那嬷嬷挣脱了武千凛以后更是气急败坏,指着武千凛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那嬷嬷带来的侍女倒是有几分眼色和胆气,当即便要站出来想指责武千凛不懂礼数。

可武千凛更快,只见她大刀一挥,那个侍女头上疏好的发髻霎时便被砍去了一半。

“怎么?还不够?那看来需要开个更大的口子,之后就从脖子这里开始划,武一,武二你们觉得怎么样?”

武千凛满脸笑意地提着刀,也不看被吓得哆嗦的一众侍女而是转头神色轻松地问起了自己的两位女近侍。

武千凛想得很清楚,她过来联姻是来摆烂的,不是过来忍气吞声找罪受的,相反正她命不久矣只要不影响两国和约,武千凛还真不怕什么。

而武一和武二是武千凛的亲信,自然唯命是从双双附和道:“属下愿效犬马之劳!”

随着两位近侍的回答,守候在屋外的朝宇国女卫也纷纷用兵器敲打地面,犹如击响战鼓,声音从屋外传到院外,当敲打声传遍整个府邸,所有朝宇国的女卫皆齐声喊道:

“属下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