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你(2 / 3)

下白底内衫了,喘息之间都带了急躁湿气。

而后,单手撑至宋弋清肩旁,另一只手把玩儿着宋弋清墨黑莹润的发丝。

徐子澜笑得狡黠诡谲,居高临下痴望着人,这一刻的他,身着黑衣,面目明暗交错,吊梢眼末梢上翘,眉尾一挑,魅惑到了极致。

他衣冠楚楚,宋弋清衣难蔽体。

“那就劳烦娘子,等下留点力气稳住小舟,我是不介意在水里的。”

宋弋清对徐子澜那话震撼连连。

娘子?留点力气?水里?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温热的薄唇贴至宋弋清那冰凉如水的软唇时,宋弋清还颤了一下,徐子澜立刻掐着人的下颌,恶狠狠掰过她别开的脸。

“为何要躲?”

“当初在马车内,你可是说,喜欢我这般亲你的,还说多亲亲你就不疼了。”

“如今不喜欢了吗?”

徐子澜的呼吸吐在宋弋清淡红的肌肤之上,眸光水润猩红:“宋弋清,你的喜欢来得好快,这是又走了吗?是我哪里惹你不满了吗?”

刻意压低放软的语气,徐子澜将他的姿态摆得极低。

“那可如何是好?我……”

“现在也好喜欢你。”

倘若可以,宋弋清想把耳朵堵着,避免这些污言秽语入了她的耳,令她染上浊气。

赧颜汗下,无地自容欲堕海:“少废话,要弄就弄。”

细闻一声低笑,勾儿极了:“所以是你等不及了吗?”

“好!”

徐子澜又是急性子又经不住宋弋清的激将法,唇齿相依,已经开始汲取宋弋清口中的清甜了。

她的薄唇很嫩,羞怯时千娇百媚,更是引得人心痒难耐。

游弋在宋弋清腰肢上的手也是急色,只因品尝过那滋味后,就再难做一位圣人了。

从喉口溢出的吟鸣过于情谊绵长了,勾得徐子澜更是理智尽失。

宋弋清紧闭双眼的琼玉雪白小脸可让徐子澜一览无余,藕节的纤臂攥上徐子澜的前襟。

湖面上萦绕着一股馥郁的兰花香,宋弋清清喉娇啭。

瘦弱枯槁的腕骨被钳制在宋弋清头顶,清癯修长的手指压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她头一次发现,徐子澜的手掌又烫又大,像是密网一样,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中。

徐子澜身上的香气很淡,大多是她裹挟到他身上了,在这冷飕飕的湖面上,被冷风一拂,带着丝丝清冽的薄凉。

滚烫的檀口贴在宋弋清嫩脸之上,她是死人魔体,身躯总是凉如并,被徐子澜一吻,烫得她一颤一颤的。

难怪她贪恋徐子澜,太炙人了。

宋弋清睁眼,满瞳氤氲潮气,逆着月光的男子额头溢出细汗,当然,她自己也是湿漉汗涔,浑身粘腻。

徐子澜的墨发垂落在她身上,擦过她的肌肤,令她泛起一阵轻痒,像是被瑟瑟凉意入体,激起浑身战栗。

他的唇色红如血,一眉一眼,都明暗交织,介于清秀与凛然之间的气势,倒是有了几分仙人之气。

宋弋清啜泣出声,腰肢袅娜似弱柳,终究只有一声:“徐子澜~”

徐子澜如今倒是胆大妄为,早一月前,他连目视宋弋清都要拿出莫大的胆量,如今这已经不算是以下犯上了,算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他都敢顶撞宋弋清了。

松开宋弋清一直反抗的细腕儿,抓过一旁自己的衣袂给人轻抹了一把泪,徐子澜狐疑诧异:“你为何每次都哭得这么厉害?宋弋清,你好厉害,好能哭,从头哭到尾。”

宋弋清:“……”她也不知徐子澜在怪声怪气什么。

受不住不行吗?

只是徐子澜一擦,眼滚滚泪珠又是夺眶而出,滑如两鬓的发缝中,湿润得白光乍显,他便爱抚下那数颗热咸的湿泪。

星光袅雾在她眼里,水乡的江南梅雨季或许也同宋弋清如今这般。

宋弋清的双手勾上徐子澜的后颈,她浑身无力虚软,十指插入徐子澜的发丛,揪的那几丝力气同徐子澜报复给她的,微乎其微,反倒是苦了她自己。

宋弋清咬着唇,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翕张唇齿,又让徐子澜逮住了可乘之机。

月下影缠.绵.悱.恻,两瓣舌尖共处一室,旖旎浓情。

宋弋清想躲,徐子澜在她耳边咬了一句低沉的恶语:“宋弋清,先诱人泥足深陷的人没资格反抗。”

“是你先要来招惹我的,我拒绝过了,但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