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二(2 / 3)

不正,在姜家更是没权没势,换你你选谁?”

“这还用问吗?听说姜颜的样貌长得也不俗,换我,我就两个都选,萝卜酸菜两个都爱,哈哈哈。”

“嘘,你小声点吧,姜宗门跟木宗主都还在上面呢,你小心被他们听到。”

虽然站在看台第三层的人都觉得外面雨声这么大,自己说话的声音肯定传不到一层跟二层去,不过很多人还是在这一声好意提醒之后,将说话的声音压低了很多。

很快,这些或调侃,或许玩笑,或猜疑,或诋毁的声音便尽数消散在了雨中。

而此时的木秋霆稳坐在看台第一层最中间的位置上,眉宇间透着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他虽然听不到底下的人是如何议论他的妹妹跟另外两个人的。但他却还是因为看到顾西舟与姜颜同撑一把伞,期间甚至还出现貌似拉拉扯扯的举动而感到不悦。

只是还未等到他因为此事当众发作,旁边的顾崇耀就因为自己丢人现眼的儿子而气得先拍了桌子。他怎么也没料到从小到大都让他省心且放心的小儿子如今却在人生大事上三番四次的违逆他的意思,难不成顾西舟以往的圣贤之书,礼仪之道都白学了?

顾扶摇与顾西舟两人如今的成就都是顾崇耀自我肯定的一个来源,但作为一家之主的他竟还不能把控自家的孩子?这种忽然冒出来的来自长辈教导方面的挫败感重创了他的内心,这简直就是对他父亲身份的一种羞辱。

旁边坐着的其他三个家族的人闻声侧目,有些不明就里的相互看了看。

为了打消这些人的疑惑,顾扶摇迎着四周投向他这方的好奇目光,体态端正,神情淡定,报之莞尔一笑便把周围人的疑惑解除了。

顾崇耀铁青着脸,为了不失身份,待大家都不再盯着他看时,他才尽量压着声音指责道:“他不在房里静思己过,跑来这里与旁的女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坐在他旁边的顾扶摇微低着头,小声解释道:“父亲怕是误会了,西舟与木三小姐还有下面那位姜姑娘乃是同窗好友。两年前,她还随西舟去过麓云谷,只是当时她因为受伤昏迷了几日才醒,所以下面的弟子便没有带她去拜见你。后来西舟被困月登山时姜姑娘也曾多次出手相助,现下给她送伞多半也是因为感恩。”

顾崇耀自然记得两年前顾西舟带着一身伤回麓云谷时的场景,当时他还曾暗暗庆幸,幸好顾西舟及时给自己绑扎好了腹部的伤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没人告诉他给顾西舟包扎伤口的人是姜颜,他又哪能知道这些。

“多次出手相助?我怎不知?”顾崇耀精心培育二子多年,自然无法坦然的接受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在外面竟还要靠女子出手帮助这个事实,即便这话出自顾扶摇之口,他还是疑道:“同样都是被困,她一个小姑娘自身都难保,又有何能耐去帮助别人?你也不用为你弟弟开脱。”

听到这里,顾扶摇才想起来顾西舟从月登山脱困回来时,麓云谷刚被毁没多久,同时他的父亲也受了重伤,几乎是卧床不起。顾西舟回来之后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忧心,确实没有在他面前过多的讲述他自己在月登山的遭遇,也难怪他会对姜颜感到如此陌生。

顾扶摇还待再开口,这时一旁的木秋霆却忽然出声,阴阳怪气道:“顾宗主前面不是还说景陵君今日身体不适,要在房间里休息吗?依我看,他的身体看上去挺好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还能特地跑来给人撑伞,真是个热心肠。”

这些话让旁边的顾崇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昨日顾西舟因为不想与木秋野成婚而出言顶撞他,确实是被他罚在房间里静思己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得出房门半步。

可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跟外人去讲,因此今日在清剿会开始前他便跟其他人随口编了个顾西舟不能出席的借口,万万没想到这个借口现在却险些让他下不来台。

顾扶摇见他父亲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为了维护父亲的脸面,也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只能按着顾崇耀之前的说辞继续往下,镇定道:“木宗主,西舟今日确实是因为身体不适才没有出现清剿大会,家父没有必要跟各位说谎。”

“云阳君放心,顾宗主所言,我们自然不会怀疑。我想木宗主之所以会那样说,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坐在对面的江承寒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看顾扶摇那不动声色的脸庞,随后解释道:“木宗主,你应该有听木三小姐说过姜姑娘与我等曾是同窗吧?我们大家毕竟在一起听学了一年,若是连帮忙送把伞的情谊都没有,未免显得有些太过冷心冷情,你说是吧,木宗主?。”

说完,江承寒又望向顾扶摇,见对方冲他露出了一个带有感谢之意的浅笑后,他也会心的笑了一下。

见状,坐在白焕玉背后的白行简连忙探出个脑袋,附和道